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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原因啊?教主,是不是跟那个挑水的和尚有关?”
“没错。”
车夫没再说话,陷入了沉思。
而我时不时看向屋里打铁的老夫妻,他们已经老了,抡锤打铁很吃力,不像年轻后生每一次抡锤打铁都孔武有力,我真的有点担心他们打铁会不会砸到自己的脚!
“教主,你该不会是想学打铁?”
学打铁?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去学打铁,但现在我的确是想学打铁了!
“有何不可?”
“教主,您可千万别想不开。”
学打铁就想不开了?那这对老夫妻年纪这么大,还坚持打铁,岂不是想不开到姥姥家了?
我跳下马车,身子笔直地站在打铁铺门口,屋里两人瞄了我一眼,又继续打铁了。
如果说年轻人打铁是高铁速度,那这对夫妻打铁顶多是绿皮车速度。我要是换下其中一人,打铁速度起码能提高到动车速度的水平?
“大伯,大娘,我想跟你们学打铁。”
他们充耳不闻,抡锤打铁。
“大伯,大娘,我想跟你们学打铁。”
他们还是不理我。
“大伯,大娘,我想跟你们学打铁。”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们再耳背也该听清楚了。
“小伙子,你吃不了这个苦。”
“我能吃苦。”
“小伙子,你看起来就不像干活的人。”
这个还真是,我的确很少干重活,前世身为女子就用笔和电脑画漫画,然后就是洗衣、做饭、洗碗、拖地这等家务事。成为姚子蕴后,行侠仗义的事没少干,但委实是没干什么重活。
“你走吧。”
“你们收我当学徒,我不要工钱,只要给我和门外那位大哥一口吃的就行。”
车夫听到,忙说:“教主,我可不学打铁!我是专门赶车的车夫!”
我回道:“不要你学打铁,就我一人学打铁。”
车夫又说:“教主,你可别作践自己。”
打铁的老人说:“学打铁就是作践自己?那我和老婆子岂不是作践自己几十年了?”
我试图打圆场,“大伯,他肯定没这个意思,您别误会了。”
老人执拗地说:“啥误会不误会的?我们干打铁的,凭本事吃饭,瞧不起我们的人多得是,他算哪根葱?”
门外的车夫被老人骂了,没有回嘴,却一鞭子狠狠地抽在地上,以此发泄不满。
“老头子,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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