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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画册,拉着徐衡往外跑。
有书生喊道:“站住,别想跑!”
我一边跑一边回道:“你们助人下石,我只是小小教训一下你们!”
逃出书房后,我和徐衡扭头往后看。
四个书生搀扶着一个捂着下身的书生,他们五个人全都怨恨地看着我。
我恼了,捡了个石子往书房门口扔,他们迅速后退。
我和徐衡一鼓作气跑到后院,厨娘正在洗腌菜,见我们跑得满头大汗,终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我俩冲她一笑,挥手告别。
跑出半里路,我和徐衡气喘吁吁,靠着一民宅的院墙,喘气歇息。
刚才,真刺激。
徐衡拿帕子擦干额头上的汗,喘了几口粗气,双手杵着膝盖,问:“子蕴,你干啥踢人胯下?要是踢出什么毛病,那可造孽了。”
我笑道:“横木兄,你当我真没分寸?看似我踢得是胯下,实际上是往后踢中了他屁股。”
徐衡赞道:“子蕴,真有你的。”
“横木兄,我知道你认为踢胯下很小人手段,但咱们处于下风,你又不肯帮忙,我以一敌五能抢到画册实属不易,你就把刚才的事给忘了吧。”
徐衡长叹一口气,“子蕴,是我没用。我跟你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是没学会随机应变,我就像呆木头似的,一遇事,先想圣人们说啥。”
圣人无欲无求,遇到小人顶多是避开,绝不会教人怎么对待小人。徐衡真是傻,想圣人说过的话有啥用?不过,他肯陪我经历这么多惊险的事,很够兄弟了。
“横木兄,你别自责。你读书人,不懂为人处事的道理,我从小被爹丢在田庄里,没任何依靠,别人欺负我的次数太多,我才懂了一些保命的小计谋。最近,咱们是真倒霉,霉运当头呢。”
“确实够倒霉的。这是我第二次一大早被扫地出门。”
勾起了徐衡的伤心事。
我不大会安慰人,提议道:“横木兄,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天大地大胃口最大,咱们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我和徐衡找了一个生意爆好的包子摊吃早点,蒸包子的蒸笼堆得跟我一样高,只摆了两张桌子,大部分食客买了包子,左手捏着包子,右手端着稀饭,蹲在地上享用早饭。
好接地气地吃法。
我和徐衡有样学样,买包子和稀饭蹲在路边吃。包子皮薄馅多,我数了一下拳头大小的包子足足有十八个褶子,肉馅很鲜香有一点点油,喝一口粥就能稀释油腻感。而菜包,翠绿的颜色,吃的就是一个新鲜。
我俩吃了一巡,觉得不过瘾,又买了一次,直至吃饱。肚子饱了,再苦再难的处境也有信心扛过去。
朝阳初升,我和徐衡在街上溜达。
徐衡担忧地问:“子蕴,咱们被煜爷轰出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回道:“横木兄,煜爷这人只认钱不认人,我找他要钱,就是要拔铁公鸡身上的毛,他恼的不行。说实话,我也快被他气死了。咱们辛辛苦苦画了近一个月,毛都没捞着,还被赶出来了。咱们别去求他,租一处房子,重新构思一本画册,一定能再创辉煌!”
“慕公子?”
清脆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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