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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正是煜爷的书房。
而我,左侧卧在地上不知睡了多久,睡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似被人毒打了一顿,没一处地方是舒服的。
“煜爷。”
“你给本爷闭嘴!”
我就叫一声他,他有必要火气这么大吼我闭嘴?
行行行,我闭嘴,我不在这里碍他的眼。
拖着惊吓过度的病体,我尽量不发出什么声响溜出去。可惜,刚要跨过门槛走出去时,身后响起一道怨声:“姚子蕴,你就这么对待本爷?”
煜爷这话问的,倒好像我把他怎么着了,引起了巨大的歧义!我懒得回头看他面瘫脸,“煜爷,是您让我闭嘴。我这人话痨,不说话浑身难受,可您又不让我说,我只能出去走走,跟花鸟说说心中的苦。”
煜爷道:“姚子蕴,本爷让你闭嘴,可没让你走。”
让我闭嘴当个木头人?我办不到,“煜爷,那您想怎么样?”
“你给本爷跪下。”
让我下跪?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不论我是男是女,在我人生字典里下跪是一件没有尊严的事情,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可能动不动就下跪!
我缓缓转身,平视煜爷,不卑不亢地回道:“煜爷,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跪。”
“你不跪?看来你并不知道你错了。”
我错了?
我哪里错了?
虽然不知道我被王升掳走了多久,但我和徐衡被煜爷轰出府去,再到我为保徐衡,宁愿以禹西自己的身躯换他平安。在马背上颠簸到想死,终于到了暗室,在暗室里受杨婉引诱,还好把持住了自己,躺在床板上,差点被净身!短时间内经受这么多生死磨难,我大难不死,何错之有?
“袁庆,带徐衡来。”
未现身的袁庆,也不知到底听了煜爷的命令没有,我不管,冲着屋顶吼一嗓子:“袁庆,别打扰横木兄睡觉!”
袁庆不知身在何处,并不应声。
我只好问煜爷:“煜爷,你把横木兄唤来做什么?黑灯瞎火的,别打扰人休息。”
“本爷下令,还轮不到你插嘴。”
那袁庆八成是已领命去找徐衡来。
我席地而坐,屈膝盘腿,静候徐衡来。与此同时,我的最强大脑飞速运转。我被王升抓去的事情,只有徐衡一个人知道。当我在暗室差点要被净身的时候,王升火急火燎地阻止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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