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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的舒爽生活于九月初十辰时二刻结束了。
朝阳升起,在树梢上吃枣子欢快的我,一脚踩空,从树上摔下,屁股先着地,疼得我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袁庆闻声赶来,脱了我的裤子,使劲拍一下我的屁股蛋,疼得我真想踢死他!
袁庆道:“屁股上肉多,摔一下没事,你且回去躺着,好生静养。”
啥处理手段都没有,就让我躺着?万一落下病根咋办?我捶地大哭,“我要去看大夫,上药!包扎!”
袁庆:“啊呸!瞧瞧你这德行,跟个娘们似的净会小题大做!我受过的伤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人说久病成医,我算半个赤脚大夫,你不听我的,找罪受,那我可告辞了。”
我抱住他小腿,哀求道:“袁庆,你别走,你给我把徐衡还有厨娘叫来,我摔成这样,总不能一直躺在地上。”
“躺枣树底下多凉快,要是运气好,枣子掉下来,你张张嘴就吃饱了。”
我都摔成这副衰样,袁庆还有心思奚落我!我擦掉太痛时飙出的泪花,“袁庆,我要见煜爷!煜爷说我长得像他喜欢的人,你这么糟践他喜欢的人,你就不怕他把你咔嚓咔嚓吗?”
“姚子蕴,就你还长得像煜爷喜欢的人?你长得像给煜爷提鞋的人还差不多。”
袁庆嘴巴真毒!
我有伤在身,不宜动怒,“袁庆,你滚蛋!”
“人可以滚,蛋不能滚,不然就要断子绝孙了。”
袁庆这浑人,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讲有色笑话!我去你大爷的!
袁庆腾空消失,我疼得呲牙咧嘴才把裤子拉上,好保持衣冠整齐。
忍痛等了会儿,终于见徐衡和厨娘姗姗来迟。
徐衡心痛地问:“子蕴,你这是咋的了?”
我艰难地抬手指那颗致命枣树, “从那树上摔下来了。”
徐衡惊慌地问:“那可咋办?”
我镇定回答:“先把枣树给剁了,再请大夫来剁我……啊不,治我!”
厨娘说:“你可以被剁,但枣树是万万不能剁的。”
树比人命贵?我的命贱到了这般地步?
煜爷你不是说我像你喜欢的人?那你权且喜欢我一下,管管你手下这帮人,一个个嘴损得不成样子!
“子蕴,你且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请大夫来。”
“好好好,横木兄,有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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