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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楚并未怎么笑。
我反问:“师傅,不好笑么?”
“有点好笑。”一向笑容满面的燕楚干笑了两声。
好敷衍的假笑!我就不信我说不出一个特别搞笑的段子,让燕楚捧腹大笑!“师傅,我再给你讲一个笑话暖暖身子。”
燕楚摆手道:“不,子蕴,为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认为搞断袖的男人很可笑?”燕楚脸上不再带笑,略显郑重。
我便也正经回答:“不可笑。”
“那若是有男人说喜欢你,你会作何反应?”
“当然是拒绝他呀!”
“这么做,没错。”
话是这么说,可燕楚脸色覆上了一层阴郁之色,就算笑起来也不复之前那般轻松和毫无芥蒂。
难道我哪句话说错了?还是燕楚师傅看出来我跟煜爷之间的矛盾在于我不想搞断袖?
“师傅,我经常不带脑子乱说话,哪句话要是没说好,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子蕴,为师岂是那等小气之人?”
虾状元近在眼前时,燕楚终于露出轻松又开心的笑容。他指着焕彩一新的虾状元说:“子蕴,你说带为师打牙祭,便是来虾状元?”
“师傅真聪明,不瞒您说,您护送百万兄回家,我在京城紧锣密鼓地招人和重新布置虾状元,一别多日,虾状元已不是之前的虾状元,一定会让您刮目相看的!”
我大摆步领着燕楚师傅来到虾状元门外,双手举过头顶,“大家快出来欢迎我师傅!”
宋大从灶间出来,徐衡放下抹布,孟寡妇放下算盘,三人齐聚于门口,“拜见师傅!”
燕楚拱手作揖,“我哪是你们的师傅?折煞我也。”
我笑着解释说:“师傅,他们定是想说拜见子蕴的师傅,又嫌拗口,便省去了那几个字眼,直接叫师傅。”
一解释,大家伙儿都笑了。
孟寡妇问:“姚公子,你不是去找地师看日子?日子可挑好了?”
“宋大嫂,你有所不知!我师父便是神算子,找我师傅现成的,他掐指一算,黄道吉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孟寡妇弯身行万福礼,冲着燕楚道歉说:“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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