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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见棺材不下泪!等到了地方,还你还敢不敢死鸭子嘴硬!”
王升又放狠话了。
到哪个地方?他要使用哪种手段让我见棺材?我试探地问:“王升,你是不是又想把我拉去净事房?”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姚子蕴,你除了承受没得选。”
我和慧善和尚落在王升手上,会遭到什么样的非人待遇,除了承受外确实没得选。我已见识过王升和幕后黑手的手段,对各种惩罚见识过一二,可慧善和尚在佛门清修了一段时间,对人世险恶怕是没什么清醒的认识,他满心都装着杨婉一人,丝毫不知道暗中得罪了多少人。
我要不要提醒慧善和尚呢?
王升在场,有很多事情不能明说,再加上慧善和尚缄口不言,没什么表达欲望,我一个人叽里呱啦地说话也很无趣。罢了,先不想那么多,到地方遇到坏事再做打算。
我闭眼背靠马车,身子和太乱的心随着颠簸的马车左右摇摆,上下起伏。
咚……
头撞在地上好痛!
我捂着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倒吸两口凉气。
“下车了。”
就到了?
我在人的搀扶下,迷迷糊糊地下马车。好端端地坐着,为啥会摔跤?好像是睡着了不省人事被马车一颠才摔了?
好浓的脂粉气。
好浓的女人味。
难道我和慧善和尚来到了女人窝――某青楼?
“抬脚。”
我把脚高高抬起,迈过了门槛,满以为会听到老鸨招客的声音,并没有!只听到棒槌捶打衣物的声音。
蒙住眼睛的黑色带子被解下,我的双眼重见光明。阳光普照大地,晒得人身上很暖和,但我畏光,以手蒙眼透过指缝渐渐适应阳光后,才睁眼放肆打量着眼前的场景。
这是一个后院,石板半盖在井上,几大盆颜色鲜艳的脏衣服由老婆子分别洗,她们涂抹皂荚后就用棒槌捶打衣服,响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水井正前方摆着几根竹竿,晒了几件女人的衣服,其中有大红色、玫红色、藕荷色、深绿色等颜色的肚兜。水井斜对面是灶屋和柴房,柴房敞开着门,码放着劈的整齐的干柴,而灶屋里有人在煮食物,热气腾腾,炊烟袅袅。
王升指着那一排晒着的肚兜,“姚子蕴,你喜欢哪一件?”
我答道:“都不喜欢。”
“这时候装什么君子?虚伪!”王升从竹竿上解下两个肚兜,再一抛,两肚兜呈抛物线状落下。
深绿色的肚兜落在慧善和尚头上,他把头一低,那物便落在地。
唔,深绿色肚兜从慧善和尚头上掉在地上,到底是风的追求,还是光头的不挽留?
还没考虑清楚这个哲学问题,一藕荷色的肚兜盖在我头上。因为我头上包着方巾,只能动手取下,绣并蒂莲的藕荷色肚兜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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