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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俩依旧像风筝一样,我在线的这头,他在线的那头。
但愿连接着我们的那一根情线,能经得住风吹雨打,牢固如初。
接下来,我又在脑海里把昨晚我俩见面的对话重新捋了一遍,我发现自己有一件事没做到:画一本《江湖易容院》给煜爷看。我曾画过的《静思力想》被他贬低得分文不值,他还是时时翻阅。我的画技还没到碾压他的地步,故事也不是多么惊天动地,他能忍受我拙劣的画技和幼稚的画册内容,还不就是想通过看我的画册好离我近一点?
既然我俩没有定情信物,那就由我来亲手制作属于我们独特的定情信物!
我被心中的热情激励着,心跳加速,浑身热血沸腾,睁开眼,也不顾马车仍在行进中,我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
徐衡惊问:“子蕴,你这是做什么?”
“横木兄,我跑回店里。”
对,只有狂奔才能安放此时此刻我燥热的灵魂。
孰料,斯斯文文的徐衡竟不顾危险,也跳下了马车,他追上我说:“子蕴,我陪你。”
我驻足,气愤地指责道:“横木兄,跳马车多危险!你三个多月就要参加殿试,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可咋办?”
徐衡扬起一抹温和笑意,“子蕴,我这不是好好的?”
我无奈地解释说:“横木兄,我真没事,就是一时兴起想跑跑,你放着好好的马车不坐,陪我来受罪做什么?”
“子蕴,只要是陪你,哪怕吃苦也甜。”
徐衡没救了,原本是斯文弱不禁风的样子,现在竟跟我一样在寒风中狂奔。既然他非要陪我,我赶不走他,只能再次跑起来,迈步、摆臂、调整呼吸,每跑一步,身姿就轻盈了些。
可徐衡喘的够呛,没跑几步就被冷风灌得喉咙生疼,要停下休息。他又不想看我一个人跑,非要喊我停下休息。
就这样跑跑停停,我激动的心情逐渐平复,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念头:坚持画漫画和把虾状元的分店一路开到胡人区去!
跑步计划作罢,我和徐衡并排走路回虾状元。
途中,他说:“子蕴,煜爷走了,你要想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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