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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天擦黑之时,前头便有消息传来了。
回到房中,蒹葭关上门,便与云娇细细道来。
沈长东被抬回来之后,摆在院当中,先用井水冲了个数遍,被激的直接昏死了过去,可那身上的血却还是止不住。
大夫很快便到了,忍着恶臭检查了他的伤势,起身便是连连摇头。
沈长东两条腿的腿,由上至下,被敲了个粉粉碎,大夫断言他这辈子想走路是绝无可能。
这也就罢了,更为严重的是他那命根子居然叫人给剐了,没错,便是如同剐韭菜一般贴着根给剐了。
韭菜剐了还能再生,那玩意儿剐了,便再无行云雨之事的可能。
云娇听到此处,轻轻掩唇笑了笑,好色之徒,理当如此。
蒹葭也笑的轻松:“这回好了,一劳永逸了,不过那兄弟二人瞧着不像狠心之人,不曾想还真下得了手。”
“杀父辱母之仇,能忍着不要他的命,便已是够仁义的了,”云娇往前踱了两步:“他害外祖母转折了一条腿,如今赔上两条也足够了,那兄弟二人可曾暴露形迹?”
“这倒不曾听谷莠子提起,不过那沈姑爷昏死过去,这会儿怕是还不曾醒呢!”蒹葭想了想道。
“叫谷莠子盯着些,瞧瞧他醒了说些什么。”云娇吩咐道。
往后大家还得处下去,她可不想因此伤了和气,亲戚里道的若是翻了脸,外祖母躺在病床上,也会不安心的。
第二日清早,云娇起身之后,木槿便来告知沈长东已于半夜清醒了过来,发了疯似的哀嚎咆哮,细问之下得知他并不知自己为何人所伤。
他平日里为害乡里,作恶众多,一时间也理不清个头绪,想不出是谁下的狠手。
云娇松了口气,起身洗漱,草草的用了些早饭,又去伺候外祖母用了早饭,这才收拾了一番,带着蒹葭与木槿去了钱香兰的院子。
钱香兰正忙里忙外的,院子里头婢女蹲在炉子边上煎药。
云娇踏进院中,便闻到了药草的味道。
“表姐,”云娇开口打招呼:“给姊夫煎药呢!”
“云娇来了,”钱香兰上前牵住她的手。
“我来瞧瞧姊夫,他伤势如何?”云娇关切的问道。
“啪——”
屋内摔碗的声音很是清脆。
“滚,滚出去,老子不吃!”沈长东的咆哮声随之传了出来。
云姣愕然的瞧向钱香兰:“姊夫这是……”
钱香兰摇了摇头:“你是未婚女子,有些话表姐不方便同你说,你便别问了,你表姊夫伤的很重,往后怕是走不了路了。”
“怎会伤得这般重?”云娇说着往屋里走:“我进去瞧瞧。”
说着便推开了门,踏进里间。
“滚,都给我滚出去,谁都不许进来!”沈长东也不管是谁,只是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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