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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陶应绪!你, ”陶卓尔的双手被他摁在胸前, 又奋力挣扎了一下,不过基本上没什么用, 她脸色羞红,狠狠瞪着他, 说学些混乱且不饶人的话:
“放开我你!我试探一下你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对我好吗?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你就觉得开心了就随便对我好一点, 挑逗我一下让我忘不了你,不开心了就甩得远远的,连看都不要看一眼,你给我滚开!”
然后她腿上用了力气, 不管不顾地踢了他一脚, 却被他用手拦住。
她刚从沙发上蹦起来的上半身又被他按下去, 陶卓尔的脑袋在沙发上震了震, 半卷的发丝落到脸上,显得又狼狈又可怜。
她和他的手在较劲, 甚至还想张嘴咬他。
江予城用极其冷静的目光垂眼看了她一会儿, 情绪像是隐藏在了海面之下, 暗涌却无法看清,“冷静了没有?”
“你放开我!”
江予城:“等你冷静了再说。”
陶卓尔深呼了几口气, 将落在嘴边的头发吹开, 眼神像是足足吞了一头牛,然后盯着他,几乎是咬着牙在说:“冷静了。”
江予城无动于衷:“你没有。”
陶卓尔冷笑了一声, “嫌我不够冷静?好,那我就不冷静地和你说,你,陶应绪,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渣男,你把我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丑吗?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是棵铁树也该开花了,你呢?你问问你自己,现在算什么,你既然不喜欢我,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你救我干什么?帮我还什么钱?你干脆让我死在那群人手里好了!”
她越说越激动,眼眶里滑了两颗眼泪出来,落进发丝里很快就消失不见,鼻子泛起酸意,她吸了一下,满眼的眼泪在眼眶里摇晃,双唇微微颤抖,眉间皱着,此刻充满了酸楚和恨意。
她恨死自己了,从小到大,一吵架就激动,一激动就掉眼泪,连控制也控制不住,在江予城面前,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江予城微微侧头,似乎听的不过是一段毫无意义地背诵,看进陶卓尔的眼睛里去,“继续说。”
“觉得我当年做得过分了?对,我就是任性,我就是仗着自己比你有钱有权我欺负你、上你、把你玩得团团转,我告诉你,一点儿都不后悔,你恨我,你就弄死我,跟我来这套把戏,你还是男人吗?”
陶卓尔的眼泪和珠子一样往下掉,她越是控制越是要冷静,眼泪就掉得越快,到最后视线一片模糊,连江予城的样子看不清了。
江予城朝她伸手,食指在她眼周碰了碰,帮她擦了眼泪,陶卓尔不领情,倏然将脑袋别过去,全然没有了早上姨妈期的虚弱,“滚啊你!”
江予城的手一顿,脸上终于动了动,目光里开始有些冷淡的情绪,像掉进了块冰似的悄然渗出几丝冷气,他盯了她几秒,忽然把她放开,然后离开了沙发。
被放开的陶卓尔马上从沙发上跳下去,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瘸着腿跑向房间。
在闪进门的那一刻,她被拉住了手腕。
江予城的目光让她全身汗毛竖起,她还看到他手上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绳子。
她被江予城握住手腕拖回沙发边,任她怎么挣扎怎么骂都无动于衷。
当江予城拿起绳子往她脚腕上捆的时候,她才真正感觉到害怕,咸咸的眼泪滑进嘴里,“你干什么..你放开我,陶应绪你疯了。”
她使劲儿用力蹬,然后双手用力往前爬,可是怎么都会被他拽回来。
脚腕捆好之后,江予城把她翻了个身,拧着她的手腕到身后扎紧。
陶卓尔觉得自己像一只麻袋似的被他捆起来,身上哭得已经没有力气了,背着他什么都看不到,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就像有冰水在浇,怕着还时不时抽两下,寒意从脚底开始往上冒。
膝盖很疼,肚子好了之后又开始疼,除了后怕,她已经后悔了,现在是半夜,江予城的力气又比她大那么多,要是他真的生起气来要做什么事,没有人会看见的。
她抽噎着,“你放开我,混蛋,陶应绪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江予城将她抱起来,腿上动作很快,出了屋子走到车边,然后打开大G的车门毫不怜惜地把她扔了进去。
陶卓尔被摔得七荤八素,等她从座椅上翻身的时候,车子已经发动。
外面的天色漆黑一团,密林的黑影之处仿佛蹲守着一只野兽,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把她吃掉。
她缩着身体,上半身不自觉地从柔软的皮椅上滑下去,眼睛、鼻子都淌下一些液体,心里浮起既恐惧又荒诞的猜测。
杀人,这个时间点最好不过了,没有人,路上也没有车,周围除了树还是树。
这个疯子,她心里突然冲上来一股委屈,混着眼泪掉下来,声音已经不那么冲,甚至还带着退缩,“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去,我不去..”哭着哭着,还打了个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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