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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徐烈也不想指出来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她仰脸在看漫天的星星。

他只看着她看星的样子。

片刻后，猫眼石过来说，暂定怀疑房间里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有问题。具体需要等明早送岸检测。

徐烈在休假，且职权范围跟这些相去甚远。虽然知道些细节，也不方便多插手。于是拍拍猫眼石的肩膀，送明霓回房间。

明霓依旧套着医生服，脚踩小高跟鞋，认认真真地走路。

徐烈始终沉默，落在她身后半步。两人间最大交集在地上，高大矫捷的身影将另一道纤影完全覆住，让他们的影子比实际关系亲密得多。

估计他在想事情，明霓也不打扰。

徐烈忽而问：“你们搞生化的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毒死一个人？”

明霓本想问他是不是哈利波特看多了，但见他满脸严肃，也就放弃玩笑的意思，认真答：“原理上是。但剧毒化学品管制很严。而且只要做了，难免露出痕迹，最终还是难逃法律审判！怎么这样想？”

“看到刚才那个法国女人的样子，突然想起一句话：如果杀人的方法有一百种的话，化学家能想出一千零一种。那种死法或许比满地鲜血文雅，但更令人无形恐惧。”

——因为无处不在。因为后果太重承受不起。

明霓不满道：“恐惧？化学家都是有职业操守的好吗？”

“就说你吧，能不能做得毫无痕迹？”

“也许吧。没仔细考虑过。哦，我到了。”她刷开房间门就要进去。

徐烈跟着就自然而然进来了，眉头微皱。那模样明霓真是再熟悉不过了，也就不好意思言语什么。

明霓自去卸完妆，散下头发，换上米色条纹宽松家居服出来，发现他仍在。独自坐在小沙发上，腰背挺直。

徐烈脸色稍缓和些，能开玩笑了。他托着腮，违心地说：“虽然化妆也漂亮，但还是素颜的时候更好看。连这身老太太家居服穿上也那么顺眼。”

“……”她是当褒义听呢还是当褒义听好呢？

明霓寻思着，虽然自己想开了，账还是得算，要不以后天天给别人当二傻子耍。她不满地哼道：“别花言巧语，这几天你把我骗惨了。怎么解释？”

徐烈无辜地摸摸头：“咦，我说怎么突然就恢复记忆了？药王谷谷主不愧是一代宗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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