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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桐拿枕头捂住耳朵,整理自己怎么也厘不清的糊涂账。
转天徐烈见明霓还在瞎操心,便向明霓讲柳叶桐的事。
“安娜的死跟她无关。那瓶酒头天送去,马克喝了小半瓶没事。次日安娜在房间,柳一直没进去做客房服务。”
明霓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她知道徐烈办正事总不会让她失望。
徐烈欲言又止,末了还是告诉了她:“但是柳叶桐受了芙罗卡怂恿,窃取安娜的信用卡信息造成不好后果,追究起来也讨不了好。”
“怎会?”明霓讶异。
“安娜怀疑柳叶桐跟她丈夫马克不清不楚,找人抢了柳的包,想让她从船上消失。柳重新登船之后,经不住舍友撺掇,利用工作便利偷拍了安娜的身份信息和银行卡信息作为报复。舍友给她的手机是特殊处理过的,一拍照就会自动上传。她被人利用了。”
徐烈看明霓那样,拍了下她的头:“别愁眉苦脸的,当心老得快不漂亮了!我让警方转她做‘tainted witness’好不好?凭她那点小聪明和自救意识,差不多能帮自己洗刷干净。”
明霓默了默,问道:“她跟马克没有什么吧?”
“嗯。安娜家族势力大,醋意也大。她的健身教练丈夫不过是扯柳叶桐做旗罢了,转移安娜注意力,好跟酒吧里的其他女人约会。”
“难道真是马克下的毒?”
“安娜在中毒之前,向来只喝红酒。马克给所有的红酒里都放了足量安眠药。”
“这么说有人要毒死马克?”明霓又惊了一下。
徐烈只陈述事实:“马克酒醒后没多久,突然改口说是他毒死了安娜。”
明霓垂眸陷入思索。
徐烈忍不住拿手指抚平她的长眉。“案子都是千头万绪,逻辑漏洞百出。其实直抓实质就好了。这事不用想得很复杂,找到毒源就能解开关键。”
明霓眼睛亮了亮,看向徐烈:“听小强说,抽检过的肉毒素面膜针剂都是小量毒,要好几百支加起来才能致死一个成人。马克看着除了喝酒天下再无事的样子,难道他是隐藏很深的绝命毒师,会自己制毒,还是高深的e型?”
徐烈敲指问道:“a、b、c、d、e……型有很大区别?”
“前面几种生长于食物中,会令其变质,e、f不变质食物,只要无氧环境就能长得很好,耐热耐酸,毒性更强。顶级生化武器啊,真是沾下酒杯就足够了。美容院都没有查出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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