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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霓睁大眼睛:“……”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徐烈拿掌心盖住她的眼睫,说道:“我查过,也没查出什么所以然。大概想控制你,好替她们办事吧。头脑简单,其心可诛!”
肇和钧已经单方面终止了黛比斯的鲜花供应合同。
明霓倒没有徐烈那么气。世间熙熙攘攘,有人重情,有人重利,活久见多,也就释然了。
可他不同,他还是保留着很高的道德标准的。
明霓拉过他覆在眼睛上的手,掌心贴到自己脸上,冲他眨了眨眼。他无奈,神情复杂地看她,脸色倒是渐渐好了起来。
白日睡太多,夜里难免少眠。明霓醒来,这次是彻彻底底地清醒。仿佛沉睡了百年被唤醒了似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不肯浪费时间再睡去。
午夜一两点钟,露台外漆黑一片,然而她感觉得到,徐烈正独自坐在外面。
穿好衣服,她蹑手蹑脚走过去,竟然发现他在喝酒,至少喝掉了半瓶干邑白兰地。她不禁有些无力,又莫名生气。她飞快地抓起酒瓶,给自己灌了几大口。
二次蒸馏的白葡萄酒烈而刺激,滑过她的嗓子,火烧火燎的,像饮下了某种至毒。咳,该死!
徐烈回神,明霓捂着脖子,满脸痛苦的表情看着他,手中还抓着酒瓶。他一把抢过来,拉她坐下,很快倒了杯温水给她。
“你这是干什么?嫌嗓子不够痛?”徐烈低声责备。
明霓从发生那件事后,再也没喝过酒。她半天也缓不过来,痛苦地反问:“那你呢?”
从傍晚到现在,喉咙倒是又好了许多,已经消肿可以讲话了。只是比公鸭嗓还动听,嘎嘎嘎。
“睡不着,随意喝几口。”
明霓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也睡不着,随意喝几口。”末了无比认真地补充道,“你喝几口我就陪你喝几口!”
徐烈无奈地敲她的头。
对着她仿佛特别容易沉醉,找了一整晚的醉意终于迟迟袭来。徐烈闭目感受夜的深沉,反倒觉得内心更深沉黯淡。
混沌的黑,天边没有星星指引。徐烈努力想记起纪慕曲的若干细节,然而无论模样还是其他,都已经模糊成影。
乍看到现在的她,浮华而浮肿,恍然已是陌生人。然而,内心对自己的审判却从未因此停歇。
徐烈搓了搓鬓发,将头埋进臂肘之间。
“你喝酒也是想遗忘什么吗?”她突然想起那个言论,问道。
“哦,我想更顺畅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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