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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里但凡赢钱的人再喝点酒,真就好像人生大赢家似的,王权在握,整晚处于癫狂状态。此时想办法窃取点个人身份信息,易如反掌。
柳叶桐机智灵活地游走于赌场,像一只逃脱商极高的章鱼。
这些日子她逐渐发现,芙罗卡还是嫌赚得太少。之前她将数据卖给上家,上家再卖给数据公司。他们赚单条数据费用,身价多少的客人,手机号、银行卡、社保卡、护照信息分别值多少钱,都有明码标价。用芙罗卡的话说,每一条都是“血汗钱”。她们整个就是一血汗工厂。
而那些大数据公司,将信息买过去上千次分类提取,单芙罗卡知道的一家数据公司,去年一年利润就以几千万美元计。而整个灰色产业链,年产值有多少亿美元真是难以估量。
柳叶桐还知道,芙罗卡除了本艘游轮,在最大的十几条游轮上都发展了下线。她积攒了大半年数据没有出售,认为自己资源足够多,有底气跟数据公司当面谈合作了。
但柳叶桐知道的仅限这些。芙罗卡除了督促她干活,自己端着职业精神一丝不苟做荷官,再没什么动静。甚至她收到的数据都不继续再上传。
柳叶桐不禁有些急,离开学剩下不到四十天。那个冷酷的灰眼珠男人那里不知道怎么交代……她还需要抹掉身上所有污点,变回一张白纸回学校读大四,领取本科毕业证。
天知道她熬了多少时间和眼镜度数,才考上那所大学。
柳叶桐内心焦躁不安,面上态度却极好地递送酒水。猛然发现大高坐在某张“赌大小”的长桌末尾,身旁是一个比他们年龄大五六岁的浓妆美女,整个眼皮都涂着大地色油彩,假睫毛上可以停两只苍蝇,笑起来夸张得像个戏精。
两人玩着玩着就搂搂抱抱开了,黏黏糊糊的,像学校自习室每晚霸占最后排的情侣那样。戏精也不知道耳语了一句什么,大高眼睛都笑没了。真是又畅快又贱兮兮。
也不知道小白知道不知道。柳叶桐想了想白一杨自诩聪明的傲慢脸,跟简奥斯汀小姐似的,真是……不想搭理。可那对儿苍蝇睫毛突然让她忍无可忍,于是端着两杯鸡尾酒大步走过去。
“哎呀,抱歉,对不起!”不露痕迹地每人衣服赏了一杯之后,柳叶桐装模作样地道歉。这活儿柳叶桐简直练习到纯熟,基本功绝对扎实。
女人像被针扎似的一下跳起来:“哎呀,你长没长眼睛!”她慌忙拍打自己略显暴露的晚礼裙。穿着布料太少其实容易显短板,柳叶桐不怀好意地觑眼。
大高张口就要帮腔,突然看到板着脸道歉的是柳叶桐,慌忙把话噎进了喉咙里:“可儿,你去卫生间擦擦!”
可儿嗲声嗲气地骂着走了。柳叶桐恶寒了一下,哼道:“你说我是告诉小白呢,还是不告诉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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