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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要么我每天开车过去找你!”
明霓愁苦着脸。他出过严重车祸,那驾驶风格像熊出没,实在是不让人放心。她硬塞了橘子瓣到他嘴里,说道:“再议再议!”
然后发现徐烈英俊的脸皱成一团。明霓自己尝了一瓣,不解地道:“挺甜的啊!”突然想起阿瑞的话,徐烈对酸度完全不耐受,不由好笑,“你不吃酸味水果,买那么多橙子、橘子、樱桃干吗?你可以买西瓜、甜瓜啊!”
徐烈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
明霓微微张口,心里有些酸软。她面上却没变,一拍脑门道:“原来是买给我吃的啊!多谢啦,法国好室友!”
徐烈气结,真想把她立刻扔卧房,让她分清楚丈夫和室友的本质区别在哪里。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什么也不能干,只能用力打一下屁股解气。那手感回弹过来,他更内伤了。
突然发觉,娶个宝贝女儿回家真是太折磨人了。也不知道他这么辛苦努力地想多活两年,到底能不能实现?
阿瑞一行四个小伙伴抵达天津港,距离暑假结束,还剩下不到一周时间。他们正排队候检,脚下是大大小小的行李箱。
犹记暑假翌日,五个小伙伴肩并着肩坐在南开普敦港口的情形。长途飞行的疲惫让他们摊着长短腿儿,大大小小行李箱也是这么精神亢奋地端着阅兵架势,在他们面前一字排开。
那天小白松松地挽着大高的手臂,头半枕于男友的肩颈处,两人戴同款NY棒球帽,脚打着节拍,分享着森海高保真耳机里火星哥的24K magic(24k 魔法)。那时节小白除了玩之外,还没找好未来的路在哪里。
小白另一边坐着埋首阅读的阿瑞。她是小白的闹钟闺蜜兼情感顾问,被小白死磨硬泡拖过来的。既然阿瑞去了,大高的好舍友程路也同意去。除开与大高关系匪浅,过去三年来他和阿瑞也是撸串损友。程路总觉着不大放心。自己的好友们脑子不灵光,放任他们去浪、去漂万里迢迢,没自个儿照看着,保不齐就“浪奔浪流”或是怎么着了呢。
最边上坐着柳叶桐。跟她们不同的是,柳叶桐从大二就开始准备英语口语和海乘考试,宏伟志向是拿着美元高薪免费周游世界。柳叶桐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在学校里历来看不上只懂浪费大好青春谈情说爱、打游戏的小白们。
纯白色巨型游轮泊入港口。
伙伴们都露出一副既兴奋又忐忑的表情。
“你们第一眼感觉是什么?”程路问。
“泰坦尼克。”
“航海王。”
“海神号。”
“迷失。”
“恐怖游轮。”
“我去!不是海难就是海盗,要么就是荒岛求生、血腥恐怖。你们懂不懂什么叫乌鸦嘴?!我说,你们就不能带点阳光、正向和积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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