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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程青州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闫子君,你干嘛总是用‘你老公’来称呼奉朝英啊?”
闫子君:“难道不行?”
“很奇怪啊。”程青州不满地皱眉,“你平时从来没有这么……这么高频率地喊过。”
闫子君:“这不是为你着想嘛。”
“为我着想?”程青州看着闫子君,“你这又是什么理由?”
“为了让你时刻谨记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闫子君强调。
“……”程青州知道这是为什么了,他愤然道,“我跟戴景燃没有什么!你别乱猜!”
他被戴景燃带出去,因为喝醉了酒一晚上没回来,闫子君就因此觉得他和戴景燃有私情。
闫子君:“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龚丰源了解前因后果,哭笑不得,对闫子君解释说:“他们两个人真的没有奸情。”
闫子君认真地看了程青州一眼,说:“我没有说他们有奸情啊。”
“那你让我时刻谨记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干嘛?”程青州不满地瞪眼睛。
闫子君:“难道你不应该时刻谨记?”
“不应该由你来提醒我!”程青州说,“我们是朋友,你又不是监控我的狱警,干什么盯着我。”
闫子君:“Ok,我以后不再称你的老公为‘你老公’,这样行了吧?”
“……”程青州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
五秒过后,他气急败坏地说:“什么叫做不再称我的老公为‘我老公’了!他怎么就不是我老公了!闫子君,你诚心的!”
闫子君耸耸肩,忽然得意地笑了。
程青州隐隐感觉到不对劲,他皱眉,盯着闫子君,问:“你这么笑是想要干嘛?”
闫子君朝他摊开手。
程青州一愣。
这时,他听到龚丰源叹了一口气,然后掏出了他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一百元的粉红色大钞票,交过去。
“你们这是在干嘛?”程青州不明就里,问。
龚丰源:“我打赌打输了。”
“打赌?”程青州问,“你们打什么赌?”
“我跟闫子君打赌,你会不会把奉朝英喊作‘我老公’,闫子君觉得你会,我觉得你不会——你不是可要面子了吗?从来不肯喊‘我老公’,怎么今天被闫子君这一激,你就喊了呢?”
程青州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冲龚丰源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看向闫子君:“你竟然还拿我打赌!不行,明天中午的午饭你请客!”
“……”龚丰源还以为程青州要发脾气呢,他摇摇头,“程青州,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程青州不假思索地回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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