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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虚耗太过,若是强制保住孩子,您的身子就彻底毁了,且不说以后的几个月腹痛常发,其疼痛程度堪比产痛,就是诞下小世子后,怕是以后再也不能承孕了。不如,先落下这个孩子,等您身子养好了,和王妃还会再有孩子的。”
朱大夫低头答毕,被陆宴祯一掌推了出去,摇摇晃晃几步还是没站稳,单膝跪了下去。
陆宴祯全力打出这一掌,就出了一头的汗,勉强侧坐起来,长发被汗水湿透,粘连在额前,又垂在身侧,一手绞了腹侧的锦被,正要诘问,张嘴却是压制不住的□□,“嗯呃——”
朱大夫吓得伏下身去,“王爷息怒啊。”
陆宴祯捱过这一阵,勉力问道:“你只说如何能保住?”
朱大夫惊慌抬头,向站在床头的陆平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陆平可是深知这位王爷的脾性,一时也不敢劝,只得对着朱大夫微微摇了摇头。
朱大夫擦了擦汗,只得如实言道:“若是要保,也可保住,但是……”
“没有但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付得起,你一定要保住孩子。唔——”陆宴祯捧着肚子蜷缩起来,全身控制不住地往下用力。
朱大夫连忙跪步到床前,按住陆宴祯的腹侧,急道:“王爷,不可用力啊,再用力怕真的将小世子娩下来了。”
陆平听从朱大夫的吩咐,上前按住了陆宴祯的双臂,“王爷,得罪。”
陆宴祯抬起湿漉漉的眼皮,看见是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急道:“王妃呢,可曾回来?”
“回王爷,王妃已经回到自己的院子。”陆平不敢看他。
陆宴祯满意地点点头,闭了闭眼,忽然又想起什么来,微微抬起下身,又问:“我痛了多久了?”
陆平仍旧按住他,转头瞧了眼窗外依旧昏黑一片,道:“回王爷,一日一夜了。”
“我痛的时候,那些嬷嬷可曾又罚她了?”
“王爷放心,不曾。”陆平心道,何止是没挨罚,人家在院子里和小羊玩得可开心呢,该吃吃,该睡睡,还把王爷昨日出门前遣人送去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等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朱大夫一根银针施下去,陆宴祯不安地挣动起来,陆平几乎要按不住他,慌道:“王爷,可是疼得厉害?”
陆宴祯咬了牙,道:“无妨,大夫只管施为,一定要……呃……保住孩子。”
朱大夫心中深深叹了口气,他刚才都是捡轻的说了,硬要保住这个孩子,以王爷如今的身子,到时能不能平安诞下世子都得两说。
陆宴祯明知这些,可这个孩子是他和苏含瑾唯一的牵连了,若是堕了下去,苏含瑾是无论如何不会给机会让他再有孕的。可腹中实在动得厉害,他不死心,又问陆平:“那王妃可曾来看过我?”
陆平低头思索该怎么回答,陆宴祯望着他的神色,冷冷说道:“不必说了,我知道了。”
朱大夫整理好衣袖,站起身来,道:“王爷,出血可暂时止住,只是王爷从今日开始到临盆之前,万万要安心静养,不可思虑过重。从明日开始,每晚就寝前,我来给王爷揉腹,以期能固胎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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