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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瑜的高跟鞋在瓷砖地面上哒哒地响,显示她难以平复的内心。
也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贾瑜有些破罐破摔了:“杜局长,做人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当初我可是帮了杜少爷一把,才让他没有恶闻缠身的!是是是......您是给我很多钱,是待我不薄......可是我也替您儿子把证据都压下来了,您可别忘了,我也是个人证!您不能不顾我死活吧!留着我,好歹还能替您再做事,没了我,您...也不方便呢!”
她说得很激动,完全没意识到门口有人。
程述一听到关键的地方,几乎忍不住要往里冲,却被一只手拉住了,回头一看,是江起浮。
江起浮一根手指竖在唇前,示意程述不要出声,随后自己往里头走去。
听到脚步声的贾瑜匆匆忙忙挂了电话,转过身来,一看到江起浮,原本紧张的神色就变成了不屑。
“喂,真的是人妖啊,这里是女厕所。”贾瑜叉着腰,没好气。
江起浮嘴角勾了勾:“贾小姐不是在报纸上已经把我说得很恶心了吗,我进女厕所,很奇怪吗?”
贾瑜不想跟他纠缠:“变态。”转身就要走,江起浮靠着门框,一条腿在另一边门上,堵死了出路。
“我让你走了吗?”
察觉来者不善,又是有矛盾在前的,贾瑜皱着眉头:“怎么,算账来的?再不让开,我就报警了!”
江起浮笑了笑:“贾记者一张嘴就能胡说八道,一支笔就能把人逼死,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贾瑜下巴一抬:“我胡说什么了?你是医院的正经护工吗?你是不是化妆了?你是不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你自己下作,还不让别人说了。再说,是我骂你的吗?是所有读了新闻的群众,他们的眼睛雪亮着呢,你有气,找他们发去啊,我可是一句也没骂过你。”
江起浮倒没见什么怒气,又问:“刀是你磨的,也是你递的,你觉得你很无辜。好吧,就当我确实是个变态,我活该。那之前跳楼的那个女大学生呢?扶老人被讹的青年呢?因为做手术太累在走廊睡觉被诬陷渎职的医生呢?你不是恶意中伤他们了吗?”
贾瑜脸一板:“关你屁事,吃饱了撑着的!我写的是你妈还是你妹啊,碍着你了?你亲眼看见事情经过了,你怎么知道不会是那些人故意装受害者呢?我这叫合理猜测!”
“合理?”江起浮有些恶心这个女人,真的想吐在她脸上,“没有证据的猜测,让谣言四起,让无知的群众盲目站队,害得别人苦不堪言,你知不知道廉耻心的?”
“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上进心啊?帮帮忙好吧?什么年代了,我一张口也是要吃饭的,我是媒体诶,有什么说什么很正常,不把事情弄得曲折离奇些,哪个观众要看的?你有节操,你要说真话,你说就好了,宪法都保护言论自由,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那些人要死要活是他们自己玻璃心!说不定就是被我说中心虚!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还啐了一口,上下恶意地打量江起浮:“我以后就烧香拜佛,希望新闻当事人都像你这样就好了,脸皮厚,被别人骂两句也没关系,不会动不动跳楼。”
厕所里的水龙头有些坏了,滴答滴答往下漏水,水漫出来,整个梳洗台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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