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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没想到,来接人的不是司机,还是君泽。
君泽来的时候,距离沈桑挂断电话不超过两分钟。
正常人是不可能在两分钟里从沈家别墅来市区的。
白染都不可能。
但是君泽可以。
师尊在驾校说御剑飞行不是闹着玩儿的。
沈桑扶着电线杆站起来,脸色酡红,眼睛像是雨后溢满的池塘:“师尊……你怎么来了?”
君泽眉头轻蹙:“怎么喝了那么多?”
沈桑傻笑:“开心。”他说,“我见到我同学了。”
缺失的记忆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影响,但是只有当他隐隐约约触碰到了,他才知道失去的是一份难忘的感情经历。
他站得摇摇晃晃,君泽看不下去,想要伸手扶着他,下一刻沈桑的头就重重的磕在了君泽的肩膀上。
君泽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僵在原地。
小徒弟的体温很高,整个人就像团火,熊熊燃烧,把师尊冰冷的脸都融化了。
沈桑若有所思,喃喃道:“为什么我会不记得的啊?”
君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揽住他的肩膀让他抬起头来,小徒弟像是困倦了,迷迷瞪瞪的。
沈桑望着他,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他嫣红的嘴唇饱满湿润,他忽然笑了,拽着君泽的袖子说:“是不是,这就是让我遇到你们付出的——”
君泽一愣,接着他的话:“代价?”
然而沈桑却同时与他说:“报酬啊?”
君泽怔:“……”
小徒弟却是一点儿精神都提不起来了,扒在君泽身上不动了。
君泽想了好一会儿,脑海里凌乱了片刻,终于在唇角浅淡地旋了一个涡。
他搂住沈桑的腰,在人迹稀少的路边轻轻一挥衣袖,下一秒,他的手上凝出一把长剑,剑身修长,银色灼灼,上面刻着繁复的纹络,剑柄呈黑色,缀着月白色的流苏。
君泽轻轻摩挲了一下,松开手,剑自己悬浮在空中,而后变大变宽,自己凑到了君泽脚边。
君泽抱着沈桑上去,然后两人就消失在路边。
君泽布下结界给沈桑阻拦了气流,他垂眸能看到小徒弟乖巧的模样,一想到小徒弟说的“报酬”,君泽就忍不住莞尔。
这段日子他能看出来沈桑的生活其实跟他们都不一样,甚至比跟着他的时候要好,而现在小徒弟似乎记忆出了什么问题,小徒弟把两件事连在一起了。
君泽觉得是代价,吃力不讨好的那种。
沈桑却认为是报酬,是他遇见他们,付出的非实物报酬,物超所值的那种。
小徒弟真是……
君泽浅色的唇瓣在他额头轻轻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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