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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发生在两人身上的事情好像是电影里的热血片段，令众人一时间无话可说。

夜幕降临，裴烬还要在留院观察几日，其他人便依次离开，谁也没有问与君泽博弈是谁，让裴烬受伤的谁，好似只要不问一切就能不存在似的。

最后留在病房里的是司泉，司泉依然没有回沈家，他在鬼楼住的很自在，鬼楼和沈家不同路，因而他落在后面众人也不觉得奇怪。

然而司泉没有打算走，待众人离开后，他锁了门，回视裴烬。

裴烬：“有事？”

司泉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你还记不记得万璞？”

裴烬思索了一会儿才从记忆里找到那个胖胖的玉石老板，他略略颔首：“怎么了？”

司泉：“之前他们同小区的人家频繁失窃，我一一看了，给他们的住宅安置了安保系统，系统安好后，失窃案就没有再发了。”

裴烬隐隐知道了接下的事。

司泉：“就在你昏迷的这段日子里，万璞忽然找上门来，说自己家的玉石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和之前一件一件失窃不同，这一次是全部不翼而飞，监控没有拍到任何人，他当时在家睡觉，也没有听到动静。”司泉顿了顿，“唯一的不对劲应该是他半夜觉得很冷，但是没有醒，第二天就感冒了。”

两人沉默对视半晌，裴烬问：“至今没有找到犯人？”

司泉点头：“没有。”

空气一瞬间陷入可怕的寂静。

须臾后司泉道：“我仔细搜索了一下近年来的玉石失窃案，第一桩案子是去年，鬼楼事件后我在警局遇见的王夫人家。”

裴烬记得，王夫人算是司泉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客户，家里偷窃频发，丢了一个价值四千万的宝石后大闹警局被司泉撞上，然后让司泉坑了三百万。

司泉：“这件失窃案也没有犯人，只是恰好在我安装了系统后犯人没有作案了，但是丢失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寻回来，之后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丢失案，数量多但是失物不值钱，大都是些玉制的小玩意儿，直到万璞这桩案子。”

裴烬看他：“你觉得犯人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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