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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钟尚平从街上打马而过,他心里焦急,一直催着马儿,到了陆府,他猛然勒马,从马上翻下来。
守门的小厮边打着呵欠替他开了门,他急急忙忙闯到陆璟房外,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抓个小厮来问,说是爷在楚姨娘房内。
钟尚平本是十分紧张,听到小厮这么说,便好奇问:“少爷去她房里干什么?”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无知了,拍拍自己嘴巴。
他真没想到陆璟居然也会和楚清玟这般温存。
小厮见他是真急,就说:“我去叫雪儿姑娘来吧,问问她情况,或许爷早醒了只是没出来呢。”
钟尚平“嗯”了声,他远远蹲在楚清玟房外等着。不一会儿雪儿提着裙子过来,笑着打招呼:“钟侍卫,什么事这么赶?小姐房里现在还没动静呢。”
钟尚平微微红了脸,雪儿站着,他着眼处只能看到她的裙摆和绣花鞋,不太自在地咳了咳,问:“那什么时候……”
他收到线报,先前一直躲躲藏藏的人,终于被他们发现了蛛丝马迹,这事确实急。
雪儿跟着在一旁蹲下来,说:“总不能贸贸然进去叫醒他们吧?”
两人一起蹲在陆璟门口,一时间无二话,雪儿正捧着脸看远处,钟尚平偷瞧了她一眼。
里头陆璟在听到钟尚平的声音时便醒了过来,他看楚清玟睡得沉,眼下还有些乌青,不由有些懊恼昨夜里是不是过了些。
他低下头,轻轻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又掖掖被子,将她白皙柔软的手臂放到被子中去。
随即他轻手轻脚收拾完,出门时还把门阖上。
陆璟着宝蓝色长衫,腰上佩着一块白玉,他眉眼如画一般的俊,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今日像是在这画上又点了几笔墨,叫他平日里总端着的神色柔和下来。
钟尚平差点傻了眼——这还是那位他跟着一起打仗的少将军吗?居然会有神色松动的时候?
雪儿福了福身子,退下去打水了,陆璟朝钟尚平使了个眼色,钟尚平跟在他后面,两人走回了书房,钟尚平开口:“少爷,您要是多纳几房妾,是不是以后就不会绷着脸啊?”
陆璟冷着脸看他。
钟尚平赶紧咬了咬舌头,心道自己怎么管不住嘴巴,才看陆璟脸色好就想啥说啥——清醒点,他的好脸色根本不是摆给他看的啊!
下人端了茶上来,陆璟喝了口润润喉咙,说:“说吧,什么急事?”
钟尚平赶紧把早间得来的线报说出来。
陆璟此来虞城正是为了查一个人。此人真名不详,之前沾了命案被捕的玉清教人提过,这人自称曾硕。
一查下来,只发现他曾用这个名字在虞城住了两三年,后来又找不到踪迹了,而秦知府给的曾硕的讯息,却十分普通,这不正常。
他们按兵不动,总算查到了一旬前曾有人化名甄朔往驿站送过两封信,一封去京城,一封去久丰,排查完虞城人家姓甄的,却没有这号人物,事有蹊跷。
“甄朔,曾硕。”陆璟把线报折起来,该说他大意呢,还是他真以为无人能查到他?
钟尚平说:“爷,我们的人已经布置好了。”
“事不宜迟。”
陆璟与钟尚平出门的时候,嘱咐雪儿道:“清玟起来后,就说我去出门办事去了,让她待在房里好好看书,不必找老夫人请安。”
陆璟前脚刚走,楚清玟也迷迷糊糊起床了,雪儿欢欢喜喜地把原话复述给她听,道:“小姐,爷就是出门,也还惦记着您呢!”
楚清玟知道雪儿向来爱夸大,就把这话里的意思折个对半,不过就算如此,也够她开心了。
昨日夜里,阮秀芝便打发手下人去请坐镇久丰的圣风真人,早上起来,迟迟不见楚清玟请安,对锦娘说:“我请真人请对了,你看这女人惺惺作态的样子,不是像极了林氏么?”
“夫人说的是。”锦娘无二话,庆娘却皱了皱眉头。
中午,圣风真人被风风火火从久丰拥来,却嚷着要回去,说马车颠簸,颠坏了他灵台,还怎么的清心修炼?
足足叫阮秀芝送了近百两银子去,他才捏着胡子进了陆府。
“外头吵吵嚷嚷的,在干什么?”楚清玟合起《南墙传》,问。
雪儿说:“还不是老夫人,请了个什么真人来,现在外面正摆着场子做法事呢!”
听着嘈杂声,楚清玟略感不安,轻轻拍了怕胸口。
圣风真人命人摆了三张桌子,铺上明黄色的麻布,再放上香炉,他就坐在蒲团上,紧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两排提着提炉的少女,穿着红色的衣裳,站在真人身边,嘴中也各自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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