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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书展严耒是早有耳闻的，但这种大型书展的门票他自然是消费不起的——不去白不去，严耒对身旁像小狗一样的陈予乐点了点头。

“你答应了？”过去在白禾曳那一直吃闭门羹的陈予乐情绪瞬间沸腾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到严耒身上去。

“嗯。”

“真的答应了？”

“再吵就不去了，”严耒无语地推开陈予乐凑过来的脸，“再不睡小心明天起不来。”

到了会场以后，严耒表示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逛逛，随即就消失在的人群之中。书展的规模很大，参展的书数不胜数。但是对于从来不看书的陈予乐来说，这些装帧精致的书没有丝毫吸引力。

百无聊赖地晃悠了一大圈之后，陈予乐在一个不小的展柜前停了下来。

——妈妈的作品。

陈予乐知道肖怜是当红的作家，但是从来没看过也没想过要看他的作品。这次应该是他第一次看到肖怜的成品书。

好简约的封面，配色很柔和，跟妈妈一样……陈予乐伸手拿起了摆在最上面的一本书。

“你喜欢灵鹿的书？”严耒的声音突然从陈予乐身边响起。

“呃……？没有，”陈予乐顿了一下之后默默把书放回了原处，“你觉得肖……灵鹿的书怎么样？”

“安逸中透着一股悲伤的气息吧。”

悲伤……啊。陈予乐在心中将这个词重复了好多遍，

“他是我妈妈。”

“啊，是吗。”

“不像吧？”

“确实。”

陈予乐和严耒出来的很早，书展的举办地点比较偏僻，大多数人还在展会内，街道上空空的。

陈予乐上厕所去了，严耒现在街边翻看着刚刚买的书。

“这个药真的靠谱吗？”一个将帽檐压得底底的男子边走边打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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