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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成呢？”李白雁抢在聂红衣前面追问。

五毒圣女的目光移向端木奇，怨毒中，多出几分残忍。

“那就看他舍不舍让心上人死！”

爱至极处，无非两种，一种，舍不得你死，倾尽所有让你活得称心如意；一种，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倾尽所有拖着你一起死。

五毒圣女确信自己是后一种，那么端木奇又是哪一种？

端木奇冷冷的看着五毒圣女，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许久之后，他忽尔一笑，没有任何感情的目光里，多出一分欣赏之色。

“不错，不错！五毒女，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爱你吗？”

“为什么？”

五毒圣女的声音更加的嘶哑，透出十二万分的在意。

为什么？

她不美吗？

她不值得爱吗？

她配不上小毒邪吗？

她是苗疆最美丽的女子，她是高高在上的五毒教圣女，纵然在江湖上名声不佳，但小毒邪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她也精于毒术，与小毒邪志同道合。

他为什么不爱她？

他凭什么不爱她？

端木奇静静的看着她，所有的情绪最终都消散在他冰冷的目光里。

“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我有多憎恶自己的卑劣，就有多憎恶你。”

说完，他的目光就从五毒圣女的身上移开，落在了聂红衣的身上。

冰冷的目光，瞬间柔和，情深。

“一笑勾人魂……”

勾起了唇角，端木奇眉目生春。

“二笑断人肠……”

笑意渐渐加深，春水泛涟漪。

“三笑虽死无尤！”

春光烂漫，定格一瞬。

聂红衣看着这个熟悉的笑容，心中却是寒意渐生。

“大哥……”

他上前一步，却被李白雁拦住，端木奇浑身是毒，离远点不会错。

“他死了！”

五毒圣女的声音，从嘶哑变得尖厉，似哭又似笑。

聂红衣浑身一绷，推开李白雁，猛然上前，伸手在端木奇的鼻端一探。

呼吸全无。

寒意从脚底窜遍全身，聂红衣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个笑容很熟悉。

京中那七名官员死后，就是这样的表情，含笑而逝。

红衣笑。

端木奇研制出了这种毒，最后，也死于这种毒。

可是，毒阵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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