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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告诉我,大半个月前,就有人在暗中盯着他,所幸他机警,这些天一直靠着日堂掩护,才没出事。”
李白雁摸了摸桌上的茶水,温的,于是笑得满脸桃花开,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喝完。
聂红衣好奇道:“他只说了这些?来寻你是想请你出手吗?”
李白雁狭促的看他,笑道:“昨日他察觉到又有人在暗中观察他,又摸不清来路,心里七上八下,听说我到了曲镇,就忍不住来寻我。”
堂堂血鹰总捕,业务能力不行啊,暗中观察居然会被一个少年察觉,羞不羞?
聂红衣挑了挑眉,不理会他的狭促表情,坦然道:“我看得出来,这孩子的确十分机警,当年河北道灭门一案,他能逃出生天,不是侥幸。”
李白雁点头道:“这是自然。”居然有些骄傲的样子,又指指自己的鼻尖,“我还教过他一些防身保命躲藏的本事。”
聂红衣忍笑道:“那是,名师出高徒嘛。”
李白雁若有尾巴,此时能晃出花儿来,但没过一会儿,他就琢磨出不对来,怪声道:“不对,你是不是调侃我只会防身保命躲藏的本事?”
“我可什么都没说。”聂红衣一本正经。
李白雁从他脸上瞧不出什么,但心里始终不得劲儿,又没那胆子揪着聂红衣追根究底,毕竟先撩者贱,是他调侃在先,也不能怪聂红衣反击在后。
罢了,李爷我就当这是闺房情趣,嘿嘿。
一只鹰,一头雁,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打打闹闹最后还不是一张床上睡觉。
美得很。
卷一 第一百一十章 金刀楼
他这里正贱兮兮的笑着,越想越觉得美,忽觉身边寒芒刺骨,惊得一跳三尺远,才看到聂红衣在他越笑越贱的时候,不紧不慢的抽出了惊鸿剑。
看到李白雁像惊弓之鸟一样跳远,聂红衣似笑非笑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摸出一块柔软细布,缓缓擦拭剑身。
李白雁抹了抹额角的细汗,有点委屈,他不就是想得美,想想也不成吗?不带这样吓唬人的。
好吧,被这么一吓,李白雁再不敢想入非非,老老实实的也拿了块拭剑布,陪着聂红衣一起拭剑,口中继续道:“咱接着说正经的,那小子说暗中盯他的人有杀气,怀疑是当初想灭口的黑手,又寻到了他头上。”
聂红衣的手一顿,沉吟片刻才道:“那你刚才出去那么久,是找暗中那人的麻烦去了?人可死了?”
李白雁出手没轻重,一般人可挡不住他几下,非死既伤。伤了还好,如果死了,那可就断了一条线索。
李白雁瞪眼,道:“爷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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