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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句大有深意，聂红衣敏锐的看向他。

李白雁含笑回视，问道：“红衣，你说五毒圣女的毒阵，是不是真的很厉害？”

黑白两道把她堵在了青河谷这么多天，竟然拿她全无办法。

聂红衣沉吟了片刻，点头道：“确实是厉害。”

可以说，五毒圣女竟是以一阵之力，硬生生将这么多的江湖人都给抵住了，端是厉害无比。这还是在青河谷，若是换个更适合的地形，恐怕当真是飞鸟不能渡，可谓绝地。

李白雁收起笑容，露出正色，道：“我怀疑，这场风波是有人故意掀起来，目的就是让五毒圣女试验她的毒阵。”

“什么？”

聂红衣心中一震，低头细思，竟是不寒而栗。若李白雁推测是真，那五毒圣女又为什么要试验这毒阵，目的何在？

李白雁也不打断他的沉思，只在旁边慢慢说道：“五毒圣女并不是第一次入中原，她前次来时，用毒手段虽然高妙无比，但并不曾听说她用过什么毒阵。”

聂红衣顺着他的话凝神一想，道：“你是说，这毒阵是五毒圣女回到苗疆之后，才新学的？”

“不对。”李白雁一口否决，“她是五毒教圣女，什么用毒手段没有学过，这毒阵如此厉害，她又怎么可能不早早就学了。如果在与小毒邪比试时，她就有这毒阵，只怕你的好大哥也早就让她给带回去当压寨夫郎了。”

聂红衣被他最后一句逗得差点笑了，但认真的想想，李白雁的话虽然不正经，也确实大有道理。端木奇精于毒术，但对毒阵却没有太好的应对手段，否则也不至于迟迟不能破阵。

这么一想，聂红衣就没什么想笑的心情了。

“依你之言，这毒阵应该是五毒圣女在中原学会的？怪了，中原的江湖中人，精于毒术的本就不多，能创出这等厉害的毒阵之人，就更不可能是无名之辈了。”

聂红衣想来想去，死活想不出，这毒阵可能会出自何人之手。他认识的精于毒术的人，只有端木奇一人罢了。

“还有一个疑点，鹰大人恐怕是一叶障目，不愿深究。”

聂红衣侧目看他，道：“你这话怎么有些阴阳怪气的，少卖关子，有什么你就说。”

李白雁甩了甩剑穗子，道：“我怕你要生我的气。”说着，又揉揉腰腹间，又看看聂红衣的脚，咕囔道，“鹰爪子可狠了，踹人生疼。”

“我替你揉揉可好？”

聂红衣知道他说的是上回自己踹他一脚的事，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也微有歉疚，李白雁说话一向口没遮拦，与他计较生气不值当，又十分想听李白雁继续说下去，自然就放软了姿态，当真给他揉了几下。

第七十一章 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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