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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什么事。
聂红衣放宽了心,手一扬,将搁在桌上的惊鸿剑拿起,穿窗而出。
“看剑!”
厚重的惊鸿,架住了凶戾的照影,双剑交击,荡出了更加清越的剑鸣,直入云霄。
“来得好!”
剑势被阻,但李白雁的气势反而更加炽盛,抽剑退步,再攻来时,已是剑花如雪,铺天盖地。
明明剑走轻灵,却狂暴如刀,凶威似煞。
聂红衣眉角跳了跳,能将剑用成这样子,这家伙也算是朵剑中奇葩了。
惊鸿剑举起,不偏不倚,平刺而出。
任你狂风暴雨,惊涛骇浪,我自巍然如山。从来一力降百会,唯有惊鸿,才能照影。
剩下的那些还没有被削秃的树木逃过了一劫,但不绝于耳的剑击声,却又惊走了生活在林间的飞禽走兽,还有一只没跑得掉的肥兔子,被两把剑同时钉在了草丛间。
切磋结束,但争斗没有结束。
“我先刺中的。”李白雁双手抱胸,靠在树干上,强调最后赢的人是自己。
照影剑轻灵,李白雁的剑法,本身就又轻又快,在速度上,当然是更胜一筹,所以确实是他先一步刺中了这只倒霉的肥兔子。
聂红衣不会否认事实,只是强调道:“我刺中了要害。”
惊鸿剑插在兔子脖颈间,几乎直接将整个脖子切断,而照影剑,插在后腿上。
谁先刺中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谁杀死了它。
这个理由也无可辩驳。
李白雁憋了一会闷气,一直冷着的脸,骤然绽开,宛如漫山桃花开遍。
“哈哈哈哈……痛快!”
他放声大笑,这一架,打得痛快,打消了他满腹的怒气,也打出了他和聂红衣的默契。
再也没有人能与他如此的契合,无论是剑法,还是情义。
聂红衣错愕的看着这个喜怒随心的家伙,愣了一会儿,不觉莞尔,唇边亦是荡出浅浅的笑意。
他生性内敛,纵然欢愉,也不会如李白雁这般狂肆大笑,但那一抹清浅的笑意,却像山间的清溪,在春风下波光荡漾,涟漪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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