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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东窗事发
生闷气的夫夫，因为打了个“床架”，然后和好如初，王啸文的康复速度更是直线飙升。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住院的这段期间，因为孟凡宇的有意“旷工”，导致宇科的运行状况 出了一些问题。
魏琛面对着增长率直线下滑的财务报表，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之前不是没有找过孟凡宇， 但是被孟凡宇一句“没心情管。”给怼了回来。魏琛有点心慌了，他并没有想到孟凡宇真的能 为了一个王啸文扔下这么一个大摊子不管。但是着急的也只有他和几个孟氏集团的老股东们罢 了，云逸则是只关心着王啸文的康复情况。虽然之前被孟凡宇各种讨厌和阻挠，云逸依旧坚持 着顶着各种压力去医院探望。
这天，王啸文总算是被通知可以回家养伤了，但是苦通的问题也接踵而来了。王啸文的爸 妈还在B市，而且听王妈的意思，定是要陪着王啸文一直到他康复为止的.可是王啸文的住处 在锦绣花园，家里的一应用具都是双人份的，而且主卧里放着两人的衣物。一旦他爸妈去了锦 绣花园，那他就是真的被抓现行了。
其实孟凡宇蛮可以让管家去把房子收拾出来，他的住处又不是只有锦绣那一处。可孟凡宇 不乐意，因为只有这里才真正意义上被他当做是家。
就在这个问题僵在这里的时候，王妈忽然提出要王啸文回老家去养病。
“这么多年你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是回去了，也不怎么在家里陪我和你爸，总是跟 朋友同学吃饭。我老早就对你意见很大了*这次你受伤了，机会正好，跟我回家养病，不能出 去浪，只能在家陪我和你爸，我还能天天给你做些好吃的补补身体，简直一举两得。”王妈越 说越高兴。
王啸文有点犯难，他舍不得扔下孟凡宇一个人，可是比起让王爸王妈留在B市照顾他，王 妈的提议显然更好一些。
“那个，妈，我觉得这事得从长计议，我研究研究，也得跟公司好好报备一下。”王啸文 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到了晚上，他竭尽全力在说服孟凡宇，孟凡宇自然是一万个不乐意的。
“哎呀，高低也就是在老家住上一个月，总比让他们留在这好多了。我妈说得也有道理， 从18岁出来读书，到现在，足足有8年没好好陪陪他们了。你就让我回去吧。再者说……大约 能像现在平静相处的日子……不多了。”说到这里，王啸文的情绪明显有点低落。
孟凡宇知道，王啸文这是准备跟家里摊牌了。王啸文跟孟凡宇不一样，孟凡宇的世界只有 王啸文一个，可是王啸文的世界里还有爸妈，所以，让王啸文做出出柜的决定，那绝对要比孟 凡宇出柜难上百倍千倍。
孟凡宇长叹口气，就算再舍不得，这种时候他也要给王啸文足够的空间让他去排解自己的 压力。
“好吧，但回去后，你每天至少给我打三通电话。”
“嗯嗯，我保证。”王啸文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其实这个时候让王啸文回去，对于孟凡宇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也差不多到时 候做了，王啸文在，他总是没法专注去做。这件事对于王啸文来说，足以显示出孟凡宇对王啸 文的心意和诚意，而对于孟凡宇自己而言，这将是一个全新的人生起点。
王啸文次日就乘上了返乡的飞机，为了不让王家二老疑心，孟凡宇唤来了司家的人以及公 司里的一些人一起给王啸文送别。司启明老先生的出现，直接扰乱了王爸这个粉丝的脑回路， 只顾得兴奋了，完全没有半点怀疑。但是王妈却紧张依旧，她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很强。她 能从自己儿子的眸子里看出来他对孟凡宇的不舍和依恋，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把自己的儿子拐回去。
飞机飞走了，紧接着，孟老领着孟淘淘也要搭乘另一班飞往山西的飞机。没错，孟淘淘小 朋友要跟着老祖宗去五台山清修了。对于一个才四岁的小胖恵儿来说，这真的不是一个什么好 去处，但总好过留在自己的面瘫父亲身边不是？
“爷爷，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让您失望了。”孟凡宇在等候大厅里这样对孟老说道
“还真是许久没听见你唤我爷爷啦……”孟老的表情非常慈祥，对于孟凡宇的话，恍若未 闻，“淘淘跟你小时候还真是像，可是你爸爸小时候什么样，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我这一辈 子，没有当一个称职的好父亲。后来我想着，那我当个好爷爷吧。我把愧疚尽量都弥补在你的 身上，可是直到你变成了一个成功的顶天立地的男儿的时候，我却可笑的发现，我也不是一个 称职的好爷爷。”孟老说的时候，遗憾地揉了一下孟淘淘的大脑袋瓜。孟淘淘仰起头，眨着星 辰一般的眼睛，“老祖宗是好老祖宗。”小胖恵儿的奶声把老人家逗笑了。
“活到了我的这把年纪，就算没把这个世界看透，也算是把自己的人生看透了。曾经觉得 重要的东西，真的是什么都不重要。到头来自己在乎的，也就是这层血脉的情意了。你知道我 为什么轻易地接受了啸文吗？”
孟凡宇摇了摇头，以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提出来，他确实不知道答案。
孟老笑着继续道：“因为那孩子身上有人情味儿。孟家、孟氏、财团、势力，那些都是过 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也没法给子孙后代留下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唯有人情味儿，才 是这个人活着或死去的意义。那孩子出现之后，我在你身上看见了喜怒哀乐，也看见了你的恐
惧，是他让你活得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不只是让你获得了救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让我这 个老头子获得了救赎。如此，就算是死，我也终能瞑目了。”
“老祖宗不死，老祖宗才不会死！”小胖崽儿皱着眉头反驳道。
孟老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嗯，老袓宗不死，还得陪着我们淘淘长大呢……”
这一番话，让孟凡宇的心突然明亮了。大约老人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种平和的态度 ，让孟凡宇不会愧疚和自责。其实老人所说的那些，他尚且还不能全部体会，但是有一点他是 十分明确的，王啸文的确让他获得了救赎和重生。
【N市】
王啸文回到家里的第一个星期，还过得挺滋润的。亲戚们都过来探望了他，好朋友们也有 事没事就过来陪他胡侃。可是到了第二个星期，王啸文就发现不大对劲了。王妈总是在他给孟 凡宇打电话的时候忽然出现，要么是让他帮着干点活，要么就是催着他跟她一起出去买菜、散 步。起初王啸文觉得是巧合，但王妈的表现是越来越明显，以至于后期直接开始隔离他和电话
“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总裁撒娇模式开启。
“呃……我也不想，我妈跟猫盯耗子似的盯着我，我怎么感觉自己回到了十五六岁我妈天 天防我早恋的那个阶段呢？”
“她应该是猜到了。”
“嗯，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眼下大约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儿吧。再等等吧。”
“再等我扛不住了。”孟凡宇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你可得了吧，我妈就算杀人，也是砍我，你有什么扛不住的？”
“想你，我怕我直接冲过去把你绑回来。”
“……我，我也想你……那什么，你给我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啊！要是让小爷我发现你偷 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啸文当然相倍孟凡宇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的，这么说也不过 是情侣间的小情趣罢了。
“你再不回来，后院真的要着火了。”
“滚蛋！等小爷我回去，让你精尽而亡！”王啸文正笑闹着，一转身愣了。王妈不知道什 么时候回家了，手里的袋子掉在了地上，水果散落了一地。
王啸文心下一凛，他刚才的话应该都是被王妈听到了。“我晚点再打给你。”王啸文说完 ，便匆忙挂断了电话。
他快步走到王妈面前，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大巴掌稳准狠地落在了王啸文的脸颊。
"妈……，，
“你对得起我和你爸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王妈忽然就嚷了起来，两行泪也相继滚 落。
“妈你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王啸文？你还想编出来什么理由骗我？你妈我不是傻子，在B市的 时候我就发现你跟那个姓孟的眉来眼去的。我都是尽置在告诉自己是我想多了，我儿子是个正 常人，我儿子才不会搞同性恋。可你知不知道，我在医院看见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什么样的心 情？我感觉我的天都要塌了……”说到这里，王妈捂住了自己的脸，蹲下身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一刻，她的身影脆弱而渺小，王啸文甚至不敢去上前触碰，唯恐她碎了一地。
王妈哭了好一会的功夫，才把自己的脸从双手间露了出来，她仰起头，有些绝望地看着王 啸文，“王啸文，你告诉妈妈，刚才我听见的，不过是你们在玩笑。”
对上母亲这样的眼神，王啸文犹如被万箭穿心，可是他不能矢口否认，事已至此，他已经 不能再欺瞒下去了。
“妈，都是真的。就像你以为的那样，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
“闭嘴！你恶心不恶心！王啸文！你作孽不作孽！ ”王妈歇斯底里地喊着。
就在这时，王爸也回来了，一看见母子两个这副情况，也立马意识到家里发生了严重的事 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妻子用这样的表情和姿态来面对自己的儿子。王啸文一直都是个 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啊……
王爸的回来起到了一个缓冲作用，一家三口转战到了客厅，都坐在了沙发上开始谈论王啸 文的问题。
“儿子，你从来都不是个出格的孩子，这一次，你太过了。”王爸大底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沉默许久后道。
“爸，妈……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不配是你们的儿子。可是……”王啸文很想跟自己的父 母表达他有多爱多在乎孟凡宇。可是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他知道，他说多少都改变不了他喜欢 上一个男人的事实，而且那些话说出来，对于传统观念的父母而言，很可能会让他们更加恶心
“你不过是在那样的环境里待得太久了，物质让你蒙蔽了双眼。”王爸道。
王啸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父亲，“爸，您的儿子是那种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的人吗？如 果不是真心，你觉得，我会这样？”
“真心？男人和男人？”王爸的声调也跟着抬高了，“我看你真是发昏了！你高中处对象 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和你妈说的，后来怎么样了？你都二十六了，不是年幼无知的小孩子了
，一时贪玩你是要负责任的，你知不知道你要面临的是什么？不只是我和你妈妈，还有我们的 脸面和尊严，还有你自己面对整个社会的尊严！”
“父亲，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付得起贵任。我有那个勇气面对社会，为了他，我连命 都可以不要，我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不要脸！王啸文！你真让我伤心，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孽障！ ”王妈忽然又嘶吼了 起来，面目何其浄狩，满眼除了绝望再无其他。
王妈像疯了一样的撕扯自己的头发，一边哭诉一边跺脚，这幅样子倒是真的吓坏了王啸文 和王爸。
两个男人一起跑过来抱住了王妈。
“妈你没事吧，妈，你别吓我。”
“滚！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啸文，你赶紧哄哄你妈，你跟她说你会改！你跟那个姓孟的断绝关系！”
王啸文顿时愣住了，他没有办法就这么放弃，他也答应了孟凡宇绝对不会放弃的。王啸文 说不出口，就像王啸文自己说的，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了，还有什么是他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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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局
王啸文一个人漫步在N市的街道，记忆中那些治愈他的老街，在这个时候都显得黯然失色 。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此时看在王啸文的眼里却仿佛都是嘲笑和讽刺。
碎了，那个让他一直都引以为豪的港湾，就在今天，因为自己的过失碎裂了。虽然这是一 开始就预料到的事，但是王啸文起初并不想让事情发展得如此剧烈。他知道他很自私，即便在 面对母亲的绝望痛哭时，他依旧不能为了她放弃自己的爱情。眼泪一颗连着一颗从眼眶中滚落 ，王啸文都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自己，竞然也会脆弱到用这种方式排解自己的痛苦。
他不想沉默颓废，可是眼泪让他的一切坚持和坚强都变得迂回。王啸文坐在马路牙子上呆 愣地注视着街道上来来回回的车辆。
王啸文重新把手机开机，有十几条的未接来电和几十条的信息，都是孟凡宇的。王啸文想 要回复，可是他连动一动手指打字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时候，他是想要静一静的，想要找一 个只有自己的地方静一静，即便是孟凡宇，也最好不要来打扰他。
最终，王啸文还是给孟凡宇发了一条信息：放心，一切我都能处理好，等着我回家。
讯息发出去之后，王啸文的手机便关机了。
那天，王啸文一直在外面逛游到了后半夜才回家。乍暖还寒，N市在正北方就更冷一些，
后半夜的温度还在零下，王啸文穿着那么一件薄衬衫在外面没觉得什么，可是回到家后就觉得 头重脚轻了。再加上他看见了顶着桃眼却依旧在沙发上流泪的王妈，王啸文的头更痛了。
王啸文走到了王妈面前，直接跪下了，吓得王妈瞪圆了眼睛。
“妈，这辈子，就这一次，我保证，只伤您这一次，今后，无论什么我都依着您。求您成 全。”说罢，王啸文开始对着地面猛磕头，第一下下去之后，就见了红。但是王啸文没有停下 ，接二连三的第二下第三下……
“你疯了吗！”王妈看见头破血流的儿子失声痛哭，与此同时扑过去抱住了王啸文，“你 这是要了妈的命啊……我的儿子，妈给你跪下，妈给你磕头，求求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妈 也跟你保证，这辈子妈就求你这一次。”王妈说着，就真的要给王啸文殖头。
王啸文又反抱住了他的母亲，“妈，我真的……真的跟凡宇分不开了。你信我，我们能好 好地过日子，我们也不是图一时新鮮。”
“不过是谈个恋爱，当时都是要死要活，过后了你就知道后悔了！两个男人，你知道被人 指指点点的滋味吗？你们没有办法堂堂正正地一起牵手出去，你们会被人排斥和唾弃，你们不 被祝福和尊重，甚至连法律都不能保护你们！那孟凡宇是个什么身份？他是公众人物！他能为 了你名誉地位都不要吗？他能为了你公开身份吗？如果他为了保住他现在的名誉和地位，找个 女人结婚，那你也能接受吗？你是个阳光的好孩子，你能接受就那么活在阴影里？就算你能！ 你妈妈我不行！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一点点养大的，我凭什么要让我的儿子遭受这么多不 幸！凭什么！”
“妈，凡宇不是那样的人，那些名誉地位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不重要？他没有感受过贫穷，没有遭人嫌弃和白眼过，他凭什么说真的不在乎？就算现 在他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就知道人心不会根据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人 心善变的道理你不懂吗？你把他从高处拉下来，等到岁月把你们的激情都磨平了，等你们每天 开始为了柴米油盐发愁的时候，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因此而跟你翻小肠。如果到了那个时候， 他后悔了，你怎么办！”
对于王妈的话，王啸文不是没有想过，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孟凡宇表白他并没有立即答应孟 凡宇的原因。自古以来，配对都讲究个门当户对。王啸文一直深倍这四个字有它的道理和精华 。他与孟凡宇之间的距离太远太远，可是后来在与孟凡宇交流的时候，孟凡宇的表现和想法却 一直都是在颠覆王啸文的想法。孟凡宇让他相信灰姑娘的故事是有他的逻辑存在的，让他看到 自己的价值和孟凡宇欣赏他的地方。如今，王妈再说这些，王啸文却已经不想再去想第二遍了
“妈，你可知，儿子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为我今天 的决定承担责任。就算我们将来终归是要分开，起码这个时候，恳请您答应我的请求。”
王妈怔愣地看着王啸文，那眼神空洞得让人胆寒。“装不下别人……那就是连我这个妈你 也装不下了是吧？好……好……妈，成全你。明天，你就回去吧。”
王啸文的脸上扬起一丝喜悦，可是还没等他说出一个字，就被王妈接下来的话给打击得一 个音都发不出来。
“王啸文，你记住，从你踏出这个门开始，今后，你的人生里就没有我们了，我们也不再 有你这个儿子。”王妈说完，扶着茶几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嘭的一声将门 关上了。
王啸文的心被狠狠地挖去了一块，连血带肉的，空唠唠地疼着。他是要回去的，他除了孟 凡宇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王啸文没有那么急切，他买了一张最慢的火车票，他想亲眼目睹 着家乡的景色从眼睛里一点点消失。
也许时间最终能磨灭彼此的伤口，到了那个时候，他依然是那个孝顺的好儿子，而他的爸 妈依然是他最亲近的人，可是王啸文不知道这个时间到底有多久……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孟凡宇因为召开了一个紧急的会议，所以那天他看见王啸文的信息， 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他慌忙地给王啸文回电，却怎么也打不通。孟凡宇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可是想到王啸文的简讯内容，他又在说服自己要相信王啸文一定可以处理好。
就在孟凡宇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对着黑夜沉思的时候，魏琛忽然就闯入了孟凡宇的办公室， 打断了孟凡宇一直在进行的徒劳拨号操作。
“凡宇，你能不能理智一些，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现在宇科所面临的问题吗！ ”魏琛的情 绪非常激动，这与平时那个沉着冷静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孟凡宇皱紧着眉头看着魏琛，他清楚地记着之前马小磊的汇报，司天琪在肇事前，是见过 魏琛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不惯啸文，但是魏琛你记得，我们之间的情谊，从你打算对王啸文 下手那一刻开始，已经清零了^ ”
魏琛瞳孔皱缩，他知道，最终还是瞒不过孟凡宇了。
“凡宇，我真的想不明白，曾经你是个那么高高在上的智者，我和云逸义无反顾地跟着你 ，到头来……你就真的能这么绝情地因为一个你认识了不足一年的王啸文把我们推开？这到底 是什么逻辑？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我甚至不明白王啸文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这 难道不可笑吗？我觉得自己真的可笑至极。”
“你想不明白是你的问题，但这不是你伤害他的理由。魏琛，如果你是个安分的，我们依 然可以是好拍档，但是遗憾的是，你逾距了。”
“拍档？这么多年，我们三个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在你眼里，也不过是拍档？”
“你还指望一个生命垂危时被你轻易放弃的人，把你当成什么？朋友？”
孟凡宇的话像一把利刃刺入了魏琛的胸膛。孟凡宇的话没有错，魏琛他自己又何曾真的把 孟凡宇当做是朋友呢？他不过是利益的原动力罢了……
被一语道破的魏琛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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