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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洪远站在紧闭的大门前,面色阴晴不定,用透明胶带马马虎虎貼在卷帘门上的大白纸随 风飘荡着,却总是挣不脱胶带的束缚,那被风吹出的呼呼啦啦的声音,好像是在嘲笑着秦洪远 的自作多情。
后面的保镙们眼观鼻,鼻观心,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一阵铃声响起,离得最近的助理不得不提醒道:“秦总,您的电话。”
秦洪远侧头扫了他一眼,助理连忙垂头后退了一步*
秦洪远这才接起电话,冷声道:“什么事?”
他听着电话那边的内容,脸色越发阴沉得好像能滴出水来:“你说什么?任家、何家?他 们又发什么疯?我知道了,你先稳住,我很快就回去。”
他挂了电话,转身快步走向车子,保镙先一步过去为他打开了门,他坐进车里,沉声道: “回公司。”
保镖们小跑着快速坐进后面的车子,一行四辆车快速调头汇入了主干道的车流中.
坐在车里的秦洪远阴沉着脸,心念电转,任、何两家本就是世交,一向同气连枝,现在任 家家主又与何家继承人联姻,更是亲上加亲,几乎可以算成是一家了,那何思其被任家主吃的 死死的,让他往东他不走西,让他打狗绝不撵鸡,这两家,得罪任何一个就等于是把两家都得 罪了,同进同退一同出手这很正常,可是秦家与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虽然没有深交,但也 一向相安无事,那任伟宸虽然心机深沉,但并不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人,到底是什么原 因,让他无缘无故的向秦家下狠手?
前几天栾家突然像是神经病一样处处与秦家为难,现在任家和何家又发神经,若只有栾家 一家,他倒是不怕,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服谁,可是如果三家联手,秦氏就真的危险了,到 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些大佛,居然前后脚的针对他们秦氏?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沉声道:“给我查一查任伟宸最近的动向和他针对我们的原因 ,还有栾家。”
手下办事效率很快,他刚到公司,资料已经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助理低眉顺眼的站在一 旁道:“去年任伟宸出车祸,差点没了命,大少爷是他的主治医生,他出院后,一直与大少爷 保持联系,任、何两家的订婚宴,还特地给大少爷下了帖子,据说当晚何少爷亲自出门将大少 爷迎进宴会厅,还设了专座派人守着,以防有人打扰,足见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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