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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把我怎么样?”殷止戈微微挑了挑眉,话尾轻轻的挑上去,带着几丝不屑的冷笑:“今天这句话,我只说一次,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要见到一个干干净净的人趴在我床上等着,否则,今天王顺拿走这两千万,我会原封不动的拿回来。”1
说完,殷止戈起身离开。
林酒怔愣的坐在沙发上,花了好几秒咀嚼殷止戈的意思,一张脸由红转白,由白转红,等了足足好几秒,抬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乱说什么!
就因为他一时忍不住,跟殷止戈说了这几句话,竟然把殷止戈激的定下了“三天”的时间,这不是逼着顺子往殷止戈的床上去吗!3
半分钟后,顺子端着一大堆餐具过来了,一边大刺刺的坐下,一边摆放餐具,一边问道:“哎?我殷爸爸呢?”
林酒无神的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顺子。
顺子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愣是没敢动,足足过了五秒,林酒有些心虚的偏过脸,两只手抓着膝盖的牛仔裤,来回摩擦了两下,低声问道:“那个,顺子啊,殷止戈给你那个两千万,你是要拿来还款吗?”
顺子“嗨”了一声,“哗啦啦”的将餐具放下,一边收拾餐具,一边自己坐下说道:“还能干吗呀?我妈都乐坏了,正四处通知债主呢!酒儿啊,这都快三年了,我家终于要翻身了...”
顺子说到这儿又红了眼圈,小心翼翼的从兜里掏出来殷止戈的支票,跟捧着命根子似得捧着。
林酒心里一抽,没说话。
“对了,我殷爸爸呢?”顺子擦了擦眼眶,抬头看:“他走了?走之前跟你说啥了吗?”
“走了...说、就是说...”林酒想起殷止戈说的话,心里又酸又涩又烧得慌,就跟坐在火盆里被火烧似得,浑身烧的难受,什么都说不出来。
唯一能比顺子胃大的就是他的心了,顺子压根没看出来什么问题,见殷止戈走了,他又着急带钱回家,干脆直接跟林酒告别:“我先回家跟我妈一起去银行取钱还账,林酒你等我晚上找你再说!”
“哎——等!”
林酒话还没说完,顺子已经跑出去了。
顺子一走,林酒整个人跟被人抽干了似得,失魂落魄的出了餐厅,出了门也没打车,一路垂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往外走。
他在想刚才殷止戈的那些话。
按道理,他是该把这些话告诉给顺子的,不管顺子怎么选择,那都是顺子和殷止戈之间的事情,但他就是说不出口。
最要命的是,他知道自己说不出口,一半是心疼自己兄弟被肛,一半却是各种交织在一起的复杂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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