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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按了几下遥控器,又切换了5个频道,只觉得电视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却根本没注意说了什么话。
忽然听到房外传来关门声,她打了个激灵,翻身坐起,五步作三步地跑到门口打开一看斜对面。
哦,不是他的房间。
她又一次失望地关上门。
这是她第七次探头,很是希望能“巧遇”一下,可是那家伙进去后就再没出来了!
万一他一晚上都不出来怎么办?
明天还要不要比赛了?
秦姜白丢掉手机里的遥控器,焦急地在房里来回踱步,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有什么办法能心平气和地打开这个话题呢?
总不能要她低声下气求他吧?
虽然命比尊严重要,但是……
无意间瞥过柜台上几张有折痕的纸,她的目光一顿。
那是下午盛逸辉看她坐在台阶上看电脑时,给她垫屁股的废纸。
她收起来看,是几张打印的棋谱,“有了!”
于是,将那几张纸摊平整,然后去按了连胜房门的铃。
三声之后,无人应答。
她又喊了喊,当然喊得是盛逸辉。
还是没人,该不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了吧?
她安静地等了一会,没听到任何响动,准备抬脚要走人时,门开了。
开了一条缝隙,恰好露出一半的身体。
男人下半身穿着居家裤与拖鞋,上半身却裹着件宽松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不在。”
秦姜白一怔,差点闹出个大红脸。
没料到他这么久没开门是在洗澡。
她的表情从最初的无人应答的沮丧,到开门见人的心喜,再到看见这么个胸肌半露的香-艳画面产生的窘迫……一时之间变化无数。
而她所有的神情都被连胜尽收眼底,他被对方这样直勾勾盯着看,也没有任何不适,还闲闲地抬起手撑在门框上,歪头问道:“找他做什么?”
秦姜白被这画面震得神魂不附体,很想转开视线,但眼睛不受控制地长到他那露出的胸膛上。
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她咽了咽口水,“还东西。”
无比郑重地双手奉上那份棋谱。
连胜眉毛一挑,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那薄薄几张纸正要抽走,但对方还在使劲,似乎不想让他拿。
秦姜白硬着头皮,“我能进去等他吗?”
虽然知道有点不合时宜,但要再回去,她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连胜:“……”
他见她的目光焦点始终在他胸膛上,就抽回那只拿棋谱的手,很是随意地拢了拢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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