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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圣所之上,存放约柜的大殿,这里是三千世界,万重人间,距离主神最近的地方。
约柜之前的小碑雕刻着守约人的圣纹,那是写进主神核心代码之中的代号,那是荣誉与绝对力量的象征。
Yama:光影与生死雕刻的律。
Avatar:血肉与灵魂雕刻的化身。
以及那个被敲掉的名字,karma:因果与孽回雕刻的业火。
三大守约人,在主神的圣庭之内是唯一超越至圣所的至高存在。他们是主神挑选的完美的界能容器,三人中界能最强,与主神契合度最高的,会进入约柜,成为主神的装载者。成为下一个神在人间的化身。
如今karma许业早已经被除名,约柜之侧只剩下拥有yama之名的涂殊.夏尔马,以及拥有Avatar之名的十四诗。
踩着星辰日月所筑造的华丽宫殿内,空洞洞的巨大房间,涂殊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夏尔马家族,唯一能够世袭大铸国的煊赫的豪族。涂殊更是这个家族,有史以来最骄傲的天之骄子。
16岁成为最年轻的守约人。
超群的天赋,高贵的血统,滔天的权柄。
在所有见过和没有见过涂殊的倾慕者心中,他都应该高高在上,活的像一个君王。
然而事实上……一个硕大无比又空空如也的房间,西南角处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一个冰箱,里面摆着几瓶矿泉水。
涂殊的房间寒酸的可怜,他过着一种极度自律的苦行僧的生活,对于修炼之外的事情都保持着冷漠和克制。经由主神锻造过的皮囊,完美五官比例和肌肉骨骼。维持在最健康状态气色的和皮肤。隐隐然让人觉得这就是神灵应有的模样。
涂殊坐在房间中唯一的椅子上,一脸冷漠,丝毫没有招呼这个不速之客坐下的意思。
不速之客轻车熟路的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水,然后在房间中央席地而坐,低垂着头,一遍摆弄着手中的瓶盖一边说道:“我说涂殊殿下,以您的身份,你就不能给你的房间里多放一张椅子吗?每一次都要我坐在地下,尾椎都劳损了。”懒洋洋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一双过分好看的手,拨弄着手中的瓶盖,青色的血管,微红的指尖,整个手像玉藕一样好看又脆弱。
涂殊头都没有抬的回答道,“我又没有邀请你。”
“真是小气,要是许业还在,我早去他家里吃香的喝辣去了。要不是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同事,是这里方圆百里除我以外唯一的活物,我才要来你这鬼地方。”不请自来的女子,圣庭另外一个守约人avatar。
avatar有一个随意却又美丽的好听名字,十四诗。款款又缱绻的名字和她本人很像。她水蓝色的眼眸,望着你的时候像深潭里沉了一轮弯月,望着远方的时候像星辰隔着云霭。比例完美的面庞,沉静中带着妩媚的五官,纤细而优雅的身姿,整个人美的像一首诗。
就一具酮体而言,这是一具被神灵亲吻过的完美的作品,浓一分淡一分都显得失色的容颜,深一丝浅一丝都显得逊色轮廓。
然而身体的主人,却满不在乎的挥霍着美丽与健康。同样是作为神灵躯体而生,十四诗显然不如涂殊来的敬业。因为懒散而略略纤弱的肌肉线条,皮肤因为长久不晒太阳有一丝苍白。不太健康的作息使得微循环变差,让她近乎透明的皮肤上,透出淡淡的,青玉颜色的血管。
然而这种悠然随意的态度,懒淡的气质,给了这具美丽到虚假的身躯一丝真实的味道。
“都说了我又没有邀请你。”涂殊皱了皱眉,看对方没有要走的自在模样,叹了口气问道:“下棋吗?”
“好啊。星图随机吧。”十四诗抬手将手中的瓶盖抛到空中。
瓶盖碰到天花板的瞬间,像是撕开了时空。错裂的空间里,房间的穹顶消失,取而代之是满天星辰。
那枚普通的瓶盖镶嵌在繁星之间,改变了一颗行星的引力。继而整个星轨随之移动,轰然之间,一串繁星坠落,流星划过的天际,联通着另外一个世界的虚影。
随着一串繁星的坠落,被主神标记为BC1042的世界里,一串名将陨落在一场本不惨烈的试探之战中,战争的天平随之倾转。
守约人玩的游戏是一种叫做梵天星狩的古老棋弈,最早流行于某群已经湮灭在时空中的古神。
四柱奇门,星盘冥骰,纵合之间,天地。
据说这个游戏是以界能通冥占星,改变命数。
在历代守约人中间流传的版本,叫做星棋小奕。比较之前的版本是更加复杂的游戏。
是用主神的梵码拆解计算一个已有的界世界,将这个世界构造之源的规律与能场构建成星局。然后通过对弈者界能干预星轨从而操纵世界的兴亡变化。
不只需要谋略和大局观,还需要毁灭天地的界能,每一合看似轻易的落子,所动用的界能,甚至超越一个s级别的法阵。这是一种属于神灵的优雅厮杀,也是守约人之间消磨无聊的清雅手谈。
涂殊的手中不知道不知不觉间,多了一颗黑色的小石头,略微思索了一下,旋即抛向了星河的一个缺口。
两人你来我往的落子,像极了小孩子相互打石子的无聊游戏,流星纷飞星盘里乱的像烟花炸裂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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