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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咬了咬牙,迟云渡沮丧的发现,不管他脑海里想像了什么解决方法,最后都止步于他这一身弱鸡的肌肉。
再怎么不甘心,也无力挣扎。
大概是这个认知令迟云渡觉得羞、耻,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仿佛还在滋滋地冒着热气。
知凡轻声地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良久叹气,虽然他很想再进一步,但是从小到大所接触的知识,却令他无法再动弹分毫。
对于迟云渡不解的眼神,知凡并没有回应,反而是慢慢松开迟他,四肢大敞地躺在地上,双目失神地盯着头顶。
两人的呼吸还未恢复,在寂静的夜里异常明显。
现在,迟云渡整个人处于惊吓过度的状态,大脑一片空白。
身上的汗水渐渐消失在空气中,迟云渡动了动已经麻痹的手,翻了个身,和知凡并排躺着,伸手捂着眼睛,低声笑了笑。
旁边的知凡难受地夹紧了腿,被深夜的风吹久了,体内的燥、热自然就平静了下来,抽了抽被迟云渡压着的手,没抽出来,最后只好侧着身子,抱着迟云渡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
迟云渡在他抱上来的一瞬间僵硬了,窝在知凡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叹了口气,胡乱地把衣裳盖着。
这一夜知凡倒是睡得香甜,迟云渡睁着眼睛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眼睛又酸又涩的,连连打哈欠。
迟云渡抬头看着知凡熟睡的面容,悄悄松了口气,从他怀里钻出来,将自己的衣裳穿好,正苦恼怎么给知凡穿衣裳,人就自己醒了。
“知……知凡……”迟云渡有些心虚地撇开视线,觉得这样似乎有些、欲、擒故纵,又重新看着他的眼睛,如此重复了几次,最后放弃了,盯着脚尖不肯抬头,耳根却不知不觉地红了:
“你醒了……”
知凡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额头,努力将视线放在迟云渡身上,正准备起身,突然发现身上凉嗖嗖的。
低头一看,身上一丝不挂,就腰间盖了他的僧袍,手臂上还有一些红痕,看起来就像是被指甲挠出来的。
知凡看了看有些不自在的迟云渡,又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什么都没说,动手将僧袍穿好,站起来走了两步,发觉手脚发软。
“你先休息吧,昨晚发高烧了,应该还没有完全退烧。”迟云渡见他腿一软,差点趴地上,急忙跑过去扶着他坐下来,又从旁边拿过竹筒和果子递给他。
知凡犹豫了一下,接过水和果子,忍着嗓子的不适,轻声道了谢:
“多谢。”
“之前也是你照顾我,只怕是更麻烦。”迟云渡笑眯眯地在他身边坐下,自己吃了几颗果子。
“云渡。”
“嗯?”迟云渡疑惑的看着他,伸手将果核扔出去,别动肩膀和手臂上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你将草药拿过来,该换药了。”知凡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把想问的事情说出来,看着放在不远处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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