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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长芩脸都吓白了,整个人愣愣地看着马,惊魂未定。
小喜子一脸不耐烦的掀开帘子正准备说话,一见是严长芩,心里琢磨了一下这人和自家主子的交情,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让侍卫将人扶起来,自己下了车。
“严公子,失礼了。”小喜子看着他和知凡相差无几的面容,心里虽有些不喜,却还不至于流露出来。
“喜公公。”严长芩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回过神,连忙行了个礼:
“是严某不是,劳累公公了。”
“无碍,严公子走路可要仔细些,这马路上人来车往的,公子可还要参加科举,考取功名。”
小喜子笑了笑,不管在哪朝哪代,身患残疾、面容破损之人都是不得参加科举,若是今天这马蹄子踏了下去,只怕严长芩要悔恨一辈子了。
“多谢公公提醒。”严长芩做了个揖,感激地笑了笑,随后眼神往小喜子身后的马车上看了看,没见到里面的人出来,难掩心中的失落。
小喜子是个人精,一见他这表情,哪里还能想不到严长芩对自家主子的心思,自个儿琢磨了一下,忍不住叹气。
这严公子又是何必,若是这是被圣上知晓了,只怕是中了状元,也能赶回家去。
马车里迟云渡犹豫再三还是没下车,隔着帘子看着严长芩,心里面不知作何感想。
自打那次的事情不了了之后,他就没见过严长芩,再加上他有意避开自己,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这会突然见到,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自己已经和知凡互诉衷情,若是被知凡知晓还有严长芩这么个人,以及他对自己地心思。
饶是知凡再怎么通情达理,以他冷清的性子,肯定是要收拾好自己回寺院的。
但迟云渡是真心不想失去严长芩这么个朋友,一时间进退两难,忍不住扶额,满脸纠结。
等了许久也不见迟云渡下车,严长芩眼里最后一点希望也消失,勉强对着小喜子笑了笑,说了告辞,就转身走了。
背影看起来异常让人心疼。
小喜子看了一会,直到车上迟云渡催促了,才回过神,上了马车,一句摇摇晃晃着到了王府。
迟云渡刚下马车,就看到知凡一身僧袍,手里拿着一根竹竿从门口走过去,不由得叫住了他:
“知凡。”
知凡脚步一顿,退了几步,扭头看着他,抿着嘴唇冲他笑了:
“回来了。”
“嗯。”迟云渡点点头,大步上前,走到知凡身边:
“这是去做什么呢?”
“闲着没事做,随便走走。”知凡眼神闪了闪,神情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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