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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自己的孩子。”
德妃脸色变了变,睁开眼睛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不能伤害他。”
“自然……”那人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我向来说话算话,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德妃低下头许久都不说话,躺在椅子上像是睡着了,身旁的人准备离开时,突然开口:“无心师傅可还好?”
“不劳费心。”
迟云渡见到迟闵然时,屋里的一应器具都换了一套,四下看了下,心里顿时明白是为何,也不再盯着瞧。
“云渡,你来了。”迟闵然坐在踏上,前面摆着一副棋子:“来做,陪我下盘棋。”
“皇兄。”迟云渡行了礼,也不推脱,直接坐了下来。
下棋一时半会是下不完的,两人一边说一些琐事,一边看着自己的棋子,没多久,有宫女端了茶过来,迟闵然身边的大太监见状,袖子底下的手抖了抖,暗自叹气,将茶水端给两人,然后把里面的宫人都赶走,自己守在门口,吩咐人下去准摆好干净的衣裳和热水。
里面的动静直到深夜才停下来,迟闵然脸上还带着薄汗,神清气爽的离开。
“收拾干净。”走之前,迟闵然把大太监留下来,带着他手下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太监去了另一处宫殿,那小太监低着头面色发苦。
大太监让人把水和衣裳都拿进去,亲子给迟云渡清洗 ,一边洗,一边还劝他看开点。
迟云渡对此不置一词,只想着,若知凡知道了,以他的性子,怕是这辈子都会待在寺院中不在见他了。
做好善后工作,那大太监就派人将迟云渡送了回去。
迟云渡下了车,双腿直打颤,小喜子扶着他,一脸悲戚。
“我还没死呢,哭什么。”迟云渡训斥他一句,就没说话了,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
“知……知凡……”
知凡点点头,走过去扶着他往卧房走,小喜子原想跟上去,被他一个眼神吓得呆住了。
夜晚,迟云渡忍受着浑身疼痛,趴在褥子上,任由眼泪浸湿,却一声不吭。
在他迷糊之际,耳边是知凡犹如魔咒的话语:“云渡,你是我的。”
第二天小喜子鼓足勇气去敲门,没得到回应,推开门发现知凡不在,迟云渡高烧不止,只得去叫府医,奈何当天晚上,有公公来话,让他进宫。
此时迟云渡不过刚醒过来,看对方那架势,咬咬牙,让小喜子换衣裳。
“主子,要不……要不就别去了。”
最后还是去了,没有想象中的对待,;但是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迟云渡久久没回过神。
“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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