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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小喜子左右看了看,刚出声就被迟云渡瞪住了,只好安安静静地坐着数手指头。
迟云渡看着前面的人群,不知道想些什么。
想的正出神,旁边递过来一串麦芽糖,漂亮的金黄色仿佛藏着阳光。
迟云渡顺着糖看过去,莫杀有些紧张地捏着签子,半天没别出来一个字,眼见着麦芽糖要掉了,才反应过来找摊主那个空碗装着,放在他面前。
迟云渡看着在碗里摊开成一片的麦芽糖,旁边的视线牢牢地黏在自己身上,让他有些无措。
想了半天,伸出手捏住那根签子,放在嘴里。
很甜,有些发腻,而且火候稍微有点没掌握好,带了一点糊的味道。
见他愿意吃,莫杀心里松了口气,正好他们的馄饨上来。
大概是真的饿了,把馄饨放在他面前,莫杀什么都没说,自己先吃了,刚出锅的馄饨很烫,也顾不上那么多,几下吃完碗里的,又点了一碗吃了一半,速度这才放慢。
小喜子看了看他,有看着自己碗里,才吃了三颗,比他更慢的是才吃了半颗的迟云渡。
这会摊子的生意已经淡下来了,莫杀几下吧剩下的馄饨解决掉,转头和摊主闲聊起来。
“叔,今天生意不错啊。”
“哪里……”摊主摇摇头,手里拿着一把蒲扇,看着人冷清下来的街道,满面愁容:
“以前每逢赶集,这个点还没处落脚呢,现在不如从前咯。”
莫杀呵呵一笑,道:“我看叔你这生意就不错,老早就盯着你这了。”
“你小子。”摊主那蒲扇拍了他一下,哭笑不得:“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和你爹出来就想着这馄饨,你爹不让,还哭。”
莫杀脸一红,摸着头傻笑,并不答话,只是偷偷地看了眼迟云渡,见他没什么反应,心里有些失落。
“哪呢,这不是叔你这馄饨好吃,不然哪能天天念着。”
“我还不知道你。”摊主笑着摇头,扇了两下风:
“你小子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娶个媳妇回去生个大胖小子?”
“还早呢,不急。”莫杀看了眼迟云渡,之间他眼皮都没抬起来,心里有口气闷着,怎么也不得劲。
“不早咯,趁现在娶了好啊,现在昨天又加税了,以后就难了。”说到后面,摊主压低了声音,正好有官兵巡视过去,下了一跳,闭紧了嘴巴,一个字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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