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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云渡吃痛地缩了下手,被他瞬间握紧了,隐隐发疼。
“我没想到他们会那样做。”莫杀看着被血染成深色的药粉,没敢抬头。
“呵……”迟云渡终于找回了声音,冷笑着用力抽回手,看着他的眼神异常的冷漠: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皇帝陛下将我从青楼解救出来?”
“难怪我觉得奇怪,自从你将我送回去之后就再也没人叫我,皇帝陛下可真是劳心了。”迟云渡恨不能和他的血吃他的肉,但是自己此刻就像被关在笼子的鸟,再厉害,也能被人剪了翅膀。
严长芩愣愣地看着他,没说话,刚刚抓着他的手的那只手握成拳,额头青筋直跳,最后化为沉默。
“好玩吗?”
迟云渡看着自己的手心,没再去看严长芩的脸色:“以前皇兄送了我一只小狗,凶得厉害谁都不敢靠近,我就让人守在门口……”
“云渡……”
严长芩轻轻叫了他一声,但迟云渡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说着:“然后我就打开了管它的笼子,就在他快要跑出门口的时候,门口的仆人瞬间把门一关,那只狗就直直的撞在了门上,不到一个时辰,它就听话了。”
说着,迟云渡讽刺地笑了笑,抬头直直的看着严长芩的眼睛:“你说,那只狗和我是不是很像啊。”
“没有……”严长芩看着他,红着眼眶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迟云渡,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从来没有后悔过,唯一让我后悔的,就是当初为了麻痹林蓉蓉让她放下戒心而忽略了你……”
迟云渡嘴唇抖了抖,固执地撇过头,却在下一秒又被严长芩掰回来:
“造成这一切是我每没想过的,迟云渡当初都是你将我印出来的,你就得在我身边做那个笼子,做那把锁。”
“你……”
“跟我回去好不好?”
这句话说得近乎哀求,严长芩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有丝毫躲闪的可能,但是他眼里是志在必得神色:“你知道你姐姐去和亲了,匈奴为何这么快就变卦了吗?”
迟云渡很想说不就是因为你吗?
但是严长芩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松开了他,自己坐在一旁:“都是因为你姐姐的功劳。”
“你姐姐说想回到东玉生活,说以匈奴的武力,完全可以入主东玉,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约定而委屈自己的子民,让他们裹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天天奔波在草原上。”
“不可能……”迟云渡白着一张脸,完全不相信这回事那么温柔的大公主做的事情,她是去和亲的,而且还是她自己提出,父皇才停下了攻打匈奴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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