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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迟闵然惊讶地看着他,消瘦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全是长久不见日光的苍白,嘴唇颤抖了两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保持沉默。
“好久不见。”迟云渡冲他点点头,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对于两人的关系,他隐隐猜到了些。
“你不是逃出去了吗?”迟闵然从手腕上褪下佛珠钏,拿在手里一粒一粒的捻着:
”怎么又回来了?“
“想回来就回来了,哪里需要什么理由。”迟云渡找了张凳子坐下,看着茶壶里倒出来冷冰冰的茶水也不介意,直接就喝了。
茶水苦涩得他直皱眉头,这样的茶叶,估计也只有那些穷苦人家才会用来喝。
想着,迟云渡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那些真正穷苦的人家,连茶叶都买不起,最多喝个井水,讲究点的,也不过是烧开了喝。
“是吗?”迟闵然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视线在桌上那杯茶水停顿了一下,道:
“怎么还敢在我这里喝茶?”
迟云渡但笑不语的看着他,手指拿起那个陶瓷的杯子,看着里面浑浊的茶水,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吧?”
这话犹如晴天一个惊雷,炸得迟闵然手中的佛钏都掉在了地上,盯着自己的手心眼睛都发疼。
片刻后,勉强的笑着:“怎么回,你要不是父皇的孩子,你觉得就凭父皇的性子,能忍受得了?”
“谁知道呢?”迟云渡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表情,自然看到了迟闵然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心里就有底了。
迟闵然撇开视线不去看他,慢慢地捡起佛钏,念了一会经,才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知道的法子。”迟云渡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只是证实了心里的想法,又有些失落,刚想再开口询问,就被人打断了。
严长芩一身玄色的衣袍。头发被白玉冠挽起,露出略有忧愁的脸庞,独自一人从门外走进来,视线看了没看跪在蒲团上的迟闵然,直奔迟云渡而去。
“怎么想到来这里了?”严长芩缓步走到迟云渡身边,看了眼他手上的茶水杯,顺手接了下来。
“怎么?”迟云渡挑眉戏谑地看着他:“不能来?”
“当然可以。”严长芩想也没想的道,然后牵着他的手走出正殿,看着空落落的小花园皱眉。
迟云渡并没有拒绝,只是跟在他后面,看了眼两人的手,然后抬头看着严长芩的背影,在心里叹气。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按道理说他应该恨严长芩的,可是这一辈子到现在,他也就唯一喜欢这么一个人,之前恨不能将人放在心尖上,后来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偏偏狠不下心来。
迟云渡在心里拿自己不争气,可身体又不听使唤,真是让人火大。
这么一想,甩开了严长芩的手,独自生着闷气,一个劲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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