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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看着易九绝跳绳狂笑不已的孔令花,迟豪轻身出了门。
他今天没有带着铁锅去店里。
一来心情有些烦乱,不想和易千军说话,二来还是不想和易千军说话,不就冷淡吗,谁不会啊。
其实心里委屈的不得了。
小车车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车外,车水马龙,车内,愁绪笼罩。
自感此刻负能量爆棚的迟豪觉得需要找个树洞释放一下,此情此景,似乎只有一种办法——引颈高歌一曲。
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打开手机唱吧,调整好摄像头,片刻后,跟着里面的曲子像个连续三辈子没逃过被抛弃命运的怨妇般如泣如诉低低吟唱——
【夜色燃烧孤单的城市,来来往往灰色的人群,男孩你那红色的双唇,说的是埋在心里蓝色的忧虑,谁来停下天上这场雨,谁能给我透明的呼吸,走过这段人世的无情,我还要什么可以交给你……】
高潮部分来了,迟豪抓紧方向盘气沉丹田,用尽生命的力量嘶吼——
【你,违背了誓言,是你,背叛了誓言,是你,背叛了誓言,如影随形,折磨着我,没有尽头……】
至于谁背叛了谁的誓言,管他呢,唱的带劲就行。
唱罢,点击保存。
来到披萨店门口,恢复成阳光少年郎模样的迟豪推门进入,就见李红英和周飘飘相对而坐,一个织毛衣,一个绣十字绣,时不时低语几句。
通常他不在的时候,周飘飘得空就来找李红英玩,倒不是俩人脾气多相投,而是旁敲侧击打听他的近况,或者含蓄说点心里话啥的。
而李红英这个傻胖妞感觉人家一个老板娘屈尊降贵来和一个打工的唠嗑,心里深感荣幸,转过身对着迟豪那是一阵猛夸,表达的中心思想就一个——周飘飘漂亮温柔还会赚钱,我要是男的早和她好了。
见他推门进入,李红英挥舞着手里铮亮的毛衣针,缝眼怒睁:“老板你怎么才来,周老板把昨晚的事告诉我了,太龌蹉了,要是知道那人竟然是个探子,看我不一针扎他个肝肠寸断。”
迟豪无语,这事他没打算让李红英知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出来只能添堵,再往深层次说,领导层内讧搞不好会影响员工的积极性,虽然员工只有一个……
周飘飘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意,唇边胡子一动,朱唇轻启,绽放了个恰似名着《红与黑》的柔笑:“不是我多嘴,你先听红英说说昨晚发生的事吧。”
“昨晚发生的事?”迟豪疑惑看向李红英。
“昨晚你走后不久王波打开钱匣子对着账单数里面的钱,问我最近生意咋样,每天大约几桌客人,平常你在店里时间多不多……”李红英竹筒倒豆子般一倾而下,“我实话实话他不信,临走时塞给我五百块钱,说如果想起什么可以微信和他聊聊。”
说到这里,李红英胸前宛如独立低音炮般的两坨剧烈起伏,激动的把毛衣针挥出片片幻影,若有织毛衣资深人士在此,可以认出李红英并非瞎刺,而是凌空织了个阿尔巴尼亚花,和笑傲江湖中对敌时喜欢写书法的丹青生大同小异。
“当时我就起了疑心,能想起什么啊,原来是怀疑你私吞公款,太气人了,老板,我们一起辞职吧,这破店我是不想待了。”李红英忿忿不平说。
迟豪:“……”
老板是没法辞职的,只能关门,还有,我是这破店的大股东好不好。
李红英不过大脑说完瞄了眼周飘飘,替对方刷了波好高度:“是我先告诉了周老板这事,这不,人家担心你想不开,特意在这里等你。”
周飘飘低头羞涩一笑,如瀑黑发柔顺的落在肩头:“大家邻居嘛,相互帮助是应该的,那啥迟老板,负责咱们这块的黑哥是我三姨家大爷的侄子的同学发小,有需要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迟豪:-_-b
送走周飘飘,训斥完想罢工的李红英,中午就餐高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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