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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们穆队?”这名警察微微一愣,脸色柔和下来,“他正在山里执行任务,需要帮你联系下吗?”
迟豪连忙摆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巨石:“不用,今天是家人的祭日,你看?”
警察依言回头看了下,点点头:“去吧,不过时间不能太久。”
三人走了没几步,大约觉得距离够安全了,孔令花和孔姥姥依次发言。
孔令花感叹:“小穆说的出外勤是来这里?这是在抓捕什么人吧,唉,警嫂看来不怎么真不好当,整天得提心吊胆。”
孔姥姥老怀欣慰:“我豪儿竟然认识官府的人,不错不错,这点随我,若是个女孩,放在旧社会那就是手腕通天的交际花。”
警嫂交际花迟豪满脸黑线,总算明白自己偶尔不搭调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了。。
所谓祭奠就是孔姥姥一人坐在石头上,在那里絮叨一年来发生的家长里短,让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小女儿某天归来不至于惊讶家中的变化。
她自言自语半天,山风猎猎,吹的衣襟呼呼作响,忽然满脸的褶子舒展成朵大菊花,兴奋的一拍手:“我听到小荷说话了,她说今年回家过年,哎吆,快过来扶我一把,我得回家赶紧准备准备。”
孔令花和迟豪相顾无言,老人的执拗就像眼前的巨石,任岁月侵蚀风吹日晒,恒久不变。
母爱如山,在一日,念一日。
或许真的是母女连心,同一时刻,荷妃蹲在清荷园池畔的一隅,看着片片洁白的荷花瓣飘在碧油油的水上,就像一艘弯弯的小船,风儿吹来,微微浮动几下复又原地不动,一如她寄不出的满腹思念,永远无法离开这汪碧水。
二十年的日日夜夜,她从少女成了□□人母,年少的记忆在滴水穿石的时光长廊里变斑驳,熟悉的音容笑貌渐模糊。
不知道双亲还在世否,还有姐姐,应该早已嫁人生子了吧。
荷妃眼圈泛酸,泪水尚未流出忽然似有所感,冷着脸转过身。
身后,像个女鬼般无声无息飘过来的冬枣吓的打了个哆嗦,每逢这一天主子不喜被人打扰,因此每年的这天,整个清荷宫的太监宫女集体化身提偶人,走路脚不沾地,说话能比划绝不开口。
然而负责传话的四大贴身宫女她年龄最小,要不是实在推脱不了,她宁可去和太监亲嘴也不愿来好吧。
冬枣硬着头皮屈膝躬身:“娘娘,寿王派人过来说有急事禀报。”
说完,她像被施了定身咒纹丝不动,待到好不容易听到主子几不可闻嗯了一声,这才重新活过来,化身女鬼一溜烟飘走了。
很快,一名青衣小太监急匆匆走过来,他跪下参拜完毕压低声音:“启禀娘娘,我家王爷查到玻璃杯是出自东来酒楼账房张先生之手,王爷不敢擅自做主,特命小的来请示娘娘的意见。”
“东来酒楼?”荷妃的眼睛猛然睁大,沉思片刻方才说,“给你家王爷说,多派几个人盯住这个账房张先生,恩,还有易千军,没有本宫的同意不可轻举妄动。”
“是,小的定会一字不差转达,”青衣小太监恭敬领命,然后又说,“还有一事,昨儿王爷奉旨去东郊别苑,临时起兴作了首‘咏荷’,同行的大臣无不交口称赞,其中,其中王大人赞扬说王爷文可安邦定国,皇上没有回应,反而提起陕王李浚……”
荷妃俯下身,轻轻摘下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荷花,放到鼻尖嗅了嗅,似乎被浓郁的香味冲到,皱起眉头撕开层层花瓣,将里面嫩黄的花蕊碾成——屎黄屎黄的稀水状,方才悠悠开了口:“陕王是皇后嫡子,自然各方面胜你家王爷百倍,行了,本宫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没事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看看书,别到处乱窜。”
待到小太监身影消失,荷妃狠狠撕下半片荷叶,在手中揉来捏去,口吐鸟语:“Bitch。”
清荷宫都知道,这是娘娘心情不好时的口头禅,只是为何说碧池?无人知道也无人敢问。
这一天,同时发生的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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