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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妃怎样奇怪,一时之间似乎难以找到合适的词语形容。
多年前,易九绝还是个毛头小子时,认识了仗着皇上宠爱,每日带着个宫女整个长安城浪的黄毛丫头小荷。。
很难有人不被她吸引,并不是人有多漂亮,而是因为特立独行的作风。
她的头发短的只到耳朵,走路风风火火,高兴起来连蹦带跳,完全没有女子应有的矜持。
她似乎没有阶级之分,上到达官贵人,下至小贩走卒均面带微笑,彬彬有礼。
易九绝也是个天生浪骨的人,一来二去聊的很是投机,其实暗自对她身边性子柔和的宫女玫香动了心,于是三人算是共同度过了一段尚算快乐的青春时光。
待到得知玫香和自己成亲的目的是为了寻找一件莫名其妙的神奇之物,易九绝几次三番想当面问个明白,然而此时的小荷已经成了皇上宠爱的荷美人,他就是把整个酒楼的菜刀拿出来全副武装,也休想闯进戒备森严的大明宫。
十多年后再次相见,荷美人已经是宠冠后宫的荷妃,昔日种种早已成过眼云烟,那个爱笑爱闹的黄毛丫头变成了冷艳高贵,难以看透的中年贵妇。
想到这里,易九绝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似乎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但或许是年纪大了缺钙,抓住的念头方起,火花就如刚放出的响屁遇到了十级大风,瞬间不知飞到了哪个犄角旮沓里。
他郁闷抬起头,望着三人期待的眼神,一摇纸扇:“罢了罢了,往事随风,咱们放眼将来吧。”
三人:“……”
易千军拧着眉毛低头沉思,孔令花娘俩则是将看过的宫斗剧在脑中过了一遍,似乎哪一种都和眼前对不上号。
神奇之物难道就是铁锅?如果是的话那什么高僧又是如何得知?
云开了是雾,雾散了还有层纱。
孔令花打个哈欠,上了年纪的女人熬夜想不被打回原形,除非出门脸上装个美颜APP,她不耐烦挥挥手:“今儿个先到这吧,老易小易大老远过啦也累了,那啥,你俩住……”
房子是三室,孔令花自然自己住一间,剩下的三人怎么组合好像是个问题。
老易和小易住一间?来者是客,不行。
亲儿子和小易住一间?
孔令花这才想起,两人可都是同志,而看易千军行为举止,估计是上面的那个,正值火力旺盛的年龄,万一做个春梦,干柴烈火发生点什么不是不可能。
她手指在三人身上依次点过:“小豪住沙发,剩余两间老易你俩看着选。”
对于这个安排,迟豪毫不意外,身为同志,和直男同床共枕是件很紧张的事,生怕睡着后现了原形,安禄山之手没准摸到哪是哪。
他先安排连抽水马桶都不会用的俩古代人睡下,欣然拿了床凉被躺在沙发上。
灯光熄灭,喧嚣尽去,冰箱的嗡嗡声似乎被无限放大,住了十多年的家忽然换了地方睡觉,感觉有些微妙,他忍不住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这一天经历的事,简直像坐上了孙猴子的筋斗云,直到现在静下来,才觉得云里雾里。
早上,同姥姥去小姨失踪的地方祭奠,晚上喜欢的男人从千年之前活生生来到眼前,然后多年好友王波用同志身份威胁自己,再之后神奇的点穴,轻功,最后,听易九绝讲了出毫无头绪的非典型宫斗戏。
迟豪悄悄坐起身,向中间的卧室望去,想到易千军此刻应该枕着有他味道的枕巾,床单,心里暗搓搓想:“这应该算间接的肌肤相亲了吧。”
就在这时,房间门忽然吱呀一声从里面推开,昏黄的灯光中易千军的身影像是一幅巍峨雄壮的油画,因为背光的原因,表情模糊看不真切。
没等迟豪发问,易千军走过来声音轻的若有若无:“去屋里睡吧,外面不舒服。”
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似忠祥大爷在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句: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一年一度的交/配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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