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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人回家的路上,月朦胧接到月芊芊的电话,说是明天要去医院做婚前检查,希望朦胧陪她去,朦胧答应了。
月朦胧怕自己喝了酒第二天起不来,只好忍痛拒绝了俞斐给她调酒的建议。
第二天一早,俞斐上班前先把朦胧送到了医院,路上他嘱咐道:“等会完了,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月朦胧知道他挺忙的,前些天就因为休息了一天,他这几天都加班到很晚。
“不用了,姐姐也有开车,我让她送我回家就好了。”
俞斐有心说让她直接去他公司,但想到自己最近确实太忙了,怕是没时间顾忌到她,于是同意了。
“那你回到家给我电话。”
月朦胧点头说好。
半个小时后,到了医院。月朦胧下车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月芊芊,月朦胧跑过去,“姐姐,你等很久了?”
月芊芊摸摸妹妹的鬓角,“没多久。”
两姐妹挽着手臂往楼上走,月朦胧说:“姐夫怎么没陪着你一起来啊?”听她姐姐说两人已经在香港领了证。
月芊芊说道:“他今天有事,明天再过来。”
月朦胧点头。
路过某个科室时,月芊芊有感而发:“你知道吗,我当初的大学志愿,管理不是第一志愿。”
月朦胧看着姐姐,这个她还真没听说过,“那你本来想念什么专业?“
月芊芊说:“小时候,我受妈妈影响,其实是想学医的,连专业都想好了。”
“什么专业?”
“男性泌尿科。”
月朦胧本来还有一丢丢的小难过的,毕竟很大的可能姐姐是因为家里的原因才选择管理的。此时再看她姐姐,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她忽悠了。
月芊芊还在那边继续:“阅J无数,见识多广啊!若是碰到一个又粗又长的,我就主动扑倒了。”
月朦胧泼冷水,“你别忘了,能被你看到的大多都不是什么好鸟啊,都是有问题的。”
月芊芊摸着下巴,作沉思状,“好像也有道理啊。”
“再说了,你觉得姐夫会同意你天天看别的男人那个部位吗?”
月芊芊道:“如果我读这个专业,都不一定遇得到他呢,他哪里还有机会管我。”
月朦胧道:“所以说,你们的相遇就是缘分。”
月芊芊晃晃无名指的钻戒,“那是!”
两姐妹有说有笑的到了蒋红星的办公室时,却碰到了一个很让人意外的人。
“红星,算我求求你了,你帮我看看我儿子,你肯定有办法可以治他的。“
月朝东。
姐妹俩互相看了一眼,眼睛里都有让人不解的惊讶。
此时站在他们不远处的月朝东,曾经油亮的头发已成了花白,连背都有些坨了,身上那件蒋红星曾经给他买的高级西装,此时空荡荡的,显然月朝东离婚后的生活并不那么如意。
而蒋红星正在办公桌前低头写着什么,对于月朝东的话置若罔闻。
月朝东有些无力,等他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发现了门口的两个女儿,他看见朦胧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几步跨到朦胧面前,拉着她的手说道。
“朦胧,你妈妈最疼你了,你帮我求求情,让你妈妈救救你弟弟,好不好?”
月朦胧一头雾水,前段时间,她爸爸还在微信上跟她炫耀新弟弟,现在是出现问题了?但她又能做什么呢?
蒋红星看着月朝东的举动,蹙眉,说道:“我跟你说很多遍了,胎儿有唇裂,这个只能在他出生后做手术,你现在逼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月朝东听到这话,说道:“你看都不看,怎么就妄下定论,我听说胎儿在母亲肚子里,是可以吃一种药治好他的唇裂的。”
又说:“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生为医生怎么能一点医德都没有。”
这话就有些过了,虽然两姐妹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爸爸这样污蔑妈妈,让她们很不是滋味。妈妈从医四十年来,得过大大小小的奖励奖章无数,口碑一直都很好,跟妈妈生活了三十多年的爸爸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说出这样的话都不应该。
蒋红星伸手将桌子上几个病历本扔到地上,厉声说道:“你自己说说,你们这段时间做了多少次检查,好的不好的医院都去了,甚至你们找隔壁办公室的老专家都诊治过了,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现在我再多做一次,结果就扭转了?对不起,我只是普通人,不是神仙。”
蒋红星本来不想搭理月朝东的,他堵了她几天,她出于医生的本职工作也看过那些病历,但她确实无能为力,但月朝东怎么都不相信,一直纠缠她,让她烦不胜烦,现在她干脆把话都说清楚。
月朝东听着这话,背更弯了。
“另外,你说有药吃了可以治好他,恕我才疏学浅,没听说过,不过我需要奉劝你一句,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要给孕妇吃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东西很有可能会导致新的问题。”
孕妇在怀孕阶段其实B超他们都会建议少做,每次影响小,但抵不过次数多啊,那位孕妇短时间做了数十次的检查,现在还吃一些不正规的药物,胎儿出现异常的概率增大也是正常的。
月朦胧扭头看月朝东的脸,发现他有一丝心虚的痕迹,月朦胧在心里叹气,看来药怕是没少吃了吧。
“最后,你若觉得我这个医生没有医德,可以自由选择你觉得有医德的医生。”
蒋红星说完就起身出了办公室,月芊芊一早就看月朝东不顺眼了,此时直接跟了出去,想去看看她妈妈的情况。
月朦胧看着月朝东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她觉得自己的妈妈说的很对,另一方面又觉得她爸爸有点可怜,盼了那么久的儿子,结果却有残缺。
“爸,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您就等小孩出生再做手术,一定会没事的,现在还是不要再折腾孕妇了,让她安心养胎。”月朦胧劝了一句,她说不出来“弟弟”和“后妈”,所以称呼上就像在说不熟悉的人。
月朝东此时也没精力跟她计较,他起身,呢喃了一句“大概是报应”就慢慢走出了办公室。
月朦胧找了一圈,才在蒋红星的休息室找到了妈妈和姐姐。
“真是活该!”还没进去就听到月芊芊在大声说话,说起来前一段时间,在这个家里,月芊芊是跟月朝东发生冲突最多的人,月芊芊肚子里早就忍了一肚子火等着发泄。
蒋红星看了大女儿一眼,“他总归是你爸爸,前20多年对你还不错,现在也别说这样的话,毕竟那小孩确实是无辜的。
月芊芊想说,您不无辜吗?我和朦胧又不无辜吗?但想想自己大概在不久后也会成为一个新妈妈,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蒋红星看到新进来的小女儿,对大女儿说:“你去做检查吧,体检单就在我办公桌上,现在就让你妹妹陪陪我。”
月芊芊起身应好,出去了。
月朦胧走过来,坐在蒋红星身边,靠在她肩头。
“妈妈,你别太在意爸爸说的话,他大概是太着急了,您是一位好医生,大家都知道的。”月朦胧安慰着妈妈。
对于月朝东,蒋红星早就没有什么期待了,但是两人生活了那么久,他为了逼她居然说出那么诛心的话,也是让人心寒。
蒋红星摸摸女儿的头,都说小女儿就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一点都不错,她家小女儿是小棉袄,大女儿是军大衣,都是她的好宝贝。
母女俩温情了一会儿,蒋红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婚前都没进行妇科检查的,现在正好,我给你检查检查,有问题早知道,免得以后怀宝宝时出问题。”
说完起身就准备戴消毒手套。
月朦胧听到这个消息,简直觉得是晴天霹雳,婚前她以害羞为借口,她妈妈以为她初经人事难为情也就没为难她,可现在,她和俞斐结婚都一个多月了,再说害羞是不是太牵强了?
但如果让她妈妈知道她结婚了还没破/身......
“不用了,我什么事都没有,那什么,妈妈,俞斐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事,我先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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