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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摇头:“不是,他倒派人跟着来了,但只瞧见我到了埠头,没看见上船。”
“那会是谁?这般多管闲事的。”芸娘稍稍松了口气,担忧中又多了几分好奇,坐下来继续探问。
“可不是么!”
青阳脑中浮现出那双眼瞧人的样子,心里又憋了这好几日,忍不住就将那些尴尬事合盘对她说了。
芸娘却像在听笑谈似的,到后来几近捧腹,不等她说完,便嘻声插口道:“要是这么说,那狄家老三也真是有趣得紧,年纪该也不小了,居然还有闲心同你逗这闷子。”
“哪有多大年纪,瞧着左不过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罢了,你别打岔,我这里说正经事呢。”
青阳哂声不悦,却不想随口回了句话,引得芸娘双眸又是一亮:“啊?居然这么年轻,我还当只比你那后母些许小着两三岁呢,哎哎,样貌如何,人长得可俊么?”
一旦说起这个,她就像撩起了兴头似的,一副急不可耐,恨不得立时当面品鉴的样子。
青阳蹙起眉,向后撤了撤身子,抿斜着唇不屑:“问他做什么,少提他!你船上养了那么多,还嫌不够么?小心惹出祸来,让你爹听去才了不得呢。”
她嘴上讥哂,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狄铣的样貌。
不管远的近的也见过好几次了,但好像从没怎么仔细注意过,依稀记得眉目清朗,面孔似乎算得上是好看的。
尤其当望过来的时候,剑眉淡挑,薄唇轻翘,眼中分明含着戏谑,脸上却偏偏正色凛然,那双眸貌似波澜不兴,深底处又渊沉似海,让你着实分不清究竟是笑是怒。
青阳怔了会神,好不容易才将那张惹人厌的脸从脑中硬生生地挥去,听芸娘在旁又笑道:“能叫我收房的,哪个不是精挑细选?西北那边天干物燥,风沙又大,生在那里的人想也俊不到哪里去,我才不稀罕呢。”
从托盘上端了碗冰酪,往里面淋槐蜜:“要叫我说,你这纯粹就是瞎担心,要真是个爱‘学话’的,早几天就该抖到你爹耳朵里去了,还能等到这会子?好啦,别想了,来,吃冰。”
她说着,又在碗中放了鲜果,再添上两匙梅汁,放到她面前。
青阳不是想不通这个道理,况且战场上领兵拼杀,刀头舔血的人,似乎也该不屑做这等鼓唇弄舌的事,可当日那几句话暗含威胁的话犹在耳边,怎么都叫人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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