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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梓气息怏怏,说话全靠半口气撑着,声音软绵绵的,另带着几分嘶哑,觉出沈暮凯微凉的手指落到腰
经不起几回折腾
后,身子下意识僵颤,可耻的发出声呻昤。
“还想要?”
沈暮凯忍着笑,等看到身后浸出血迹,笑意立刻就消了,紧被浓浓的心疼包裹着,刚才自制力失控,草草清 洗就直接要了人,该做的准备尽都忘了,他也没想到,竟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
听秦桑梓不停的抽气,轻往他腰间揉,边歉疚问:“很痛吗?”
这是什么废话?!
秦桑梓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耍嘴皮子,闷闷不乐嗯了声,随即身子一僵,喉间顿时高了几个调子!
沈暮凯怕他受不住痛,故意将注意力转了,不料药涂到伤处,还是痛得秦桑梓一个激烈,上身猛的挺了挺, 而后又重重跌回被子中。
眼泪顿时翻涌出来,生理性的往下掉,秦桑梓痛得直晤晤,嘴咬得发青,脑子昏昏沉沉的,恍惚听到男人 唤,想出声答应,眼皮重的像灌了铅,不舒服动动身,不知痛的还是累的,直直睡了过去。
沈暮凯喊了几声不见答应,心一着急,手没个轻重将人翻过身抱起,没听秦桑梓喊痛更是心慌,看他闭着 眼,眉紧紧皱着,伸手往额头探了探,果然烫得惊人。
意识到人是痛晕过去,尽量稳着心慌将人躺正,扯过被子盖好,到卧室外给严招打了电话,后悔不已。
严招到时,沈暮凯已经将卧室大致做了整理,情况仍然不容乐观,严招咽咽口水,看着从浴室门口蜿蜒到卧 室的水渍,再看看皱成一团半落到地上的床单,上面染着点点可疑的红,床上躺着的人面色苍白,嘴唇也没多少 血色,身体虽然用被子裹着,光从脖子延到耳垂的红痕,也能想象情事的激烈。
脑补了场金主和男宠的爱恨情仇,见沈暮凯面沉如水,赶紧收了心思严肃道:“您是让我过来...”
“他发烧了。”脸上划过抹不自然,背对着严招坐到床边,咳了声道:“后面出了点血。”
严招看看染上血点子的床单,一脸惊悚:“您确定是......”出了‘点’血?
被沈暮凯警告一扫,赶紧把实话憋回心里,想掀开被子查看伤处,感觉背后蓦地生凉,忙收回手,改往秦桑 梓手腕把了把,面色凝重:“他是晕过去的?”
沈暮凯点头,脸色跟着一沉:“他很严重?”
您还知道呢?
心里腹诽了句,好奇秦桑梓哪把这尊活阎王给惹了,前段日子还宝贝得紧,今天怎么跟老地主收拾奴才似 的,不顾死活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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