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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脏，疼痛幵始蔓延。

年幼时的记忆，猝不及防地就钻进了他的脑海里。

那时候的贺言仗着身高优势，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我是比你大四岁啊，你不叫我哥哥，难不成我叫你哥 哥啊？快叫哥哥。”

年幼时的凤宣果断摇头：“不叫！”

贺言却笑说：“快叫，不叫不跟你玩了。”

后来的后来，凤宣也习惯地叫哥哥，让他渐渐地觉得这个称呼很亲密，也叫习惯了，可如今他再次叫的时 候，贺言却不应他了，还否定了 ......

越想凤宣心里就越不是滋昧，更加酸楚了，他感觉到贺言在试着推开他，便轻轻地松开手，脸色有些惨 白：“......你以前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我的。”

贺言：“……”

第七十九章程霖到医院打胎被发现

他看到这个脸色虽然很苍白，但是眼睛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红，定定地看着他，突然间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委 屈巴巴的。

贺言：“……”

他觉得这个人很莫名其妙。

贺言眨了眨眼睛，被凤宣那微红又认真的眼睛盯得有些奇怪，正要开口时，凤宣声音沙哑地问：“为什么就这 样消失躲起来？因为秋城吗？”

贺言：“额......”

秋城又是什么玩意。

贺言茫然地盯着对方看了好一阵，在凤宣还以为他要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时，贺言却是轻轻开口： “我不认识 你，我要进去了。”

凤宣：“......”

刚刚过度激动也让他忽略了贺言的异状，直到此时此刻贺言说不认识他，总一种淡然得没有任何波澜的目光 看着他时，凤宣才发现不对劲，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

是了，贺言出车祸，伤得挺严重的，如果还伤害到了脑袋，那么别说是还记得他了，恐怕连他自己是谁都不 知道......

凤宣将自己那一通没法发泄的情感全都收了回去，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试探性地开口问：“你不记得我了？那 你......还记得秋城么？”

凤宣知道，这个名字对于贺言而言，不管出自于爱与恨，那都是刻骨铭心的。

可显然，对于如今的贺言而言，他已经完全不记得那是谁了，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 -下。

凤宣的心再次咯噔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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