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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看着他:你要说些什么?
绿茹也不料,一直静得像根木头的人,竟突然吱了声,将她原本想好的说辞尽数打乱,欲说什么都忘了。
“属下对主人绝无旁心,秦昭仪腹中是主人的血脉,亦是属下主子,荆羽万不敢起弑主的心思。”
这话褚筠尧不太赞同,小暗卫之前还想着弑君,尤记得初见这人那夜,荆羽身上的杀气藏也难藏,虽他当夜饮了些烈酒,仍是远远就觉出来了,显然是憎极了他。
如今……
如今褚筠尧心头也没个底儿,毕竟贺氏满门性命都断在他手上,虽他仅是下了道圣旨,缘由也算充分,可到底是这人亲眷,荆羽究竟打没打消那要他性命的想法,还说不准吶……
随即摇摇头:且不论日后如何,至少眼下这人是他的。
他的小暗卫,自是不能受外人欺陷了去!
“起来罢,朕自然信你。”
“谢主人。”
恭敬站起身退到一旁,外头比不得永安殿,定是不敢等着褚筠尧搀扶,只微微撇见他有了弯身的迹象,急切道过恩谢站挺起身子,快步退到褚筠尧身侧,悄悄吐了口气。
褚筠尧让他这小动作逗乐,嘴角不自觉勾了勾,心情很是愉悦。绿茹见荆羽惹的龙心大悦,由是不甚服气。
皇上多信这暗卫一分,昭仪便少一分拉他落马的胜算,况这暗卫诡计多端,到时候难保还得反蚀把米,挖坑人埋了挖坑人。
这般想着,遂也学着荆羽到君王跟前聊表了番忠心,当先重重几磕响头,尽将脑中所能思及的措辞用上。
临末,尤不忘将秦昭仪腹中胎儿,如何受尽歹人迫害的苦楚命数着重渲染了番。
然褚筠尧内心毫无波澜,甚乃被绿茹聒噪的心烦,有点儿想唤奴才将她嘴里那条舌头割下来,量量寸长。
“你拦着朕,就是为了说这个?”
绿茹愣了愣,犹豫着点点头。
褚筠尧将她打量了番,末才转了视线,抬脚往绿茹下颚掂了掂,尽是嫌弃:“你还是闭嘴罢!”
绿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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