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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那——“
谢青云在堂上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这混乱的情节让他头疼,还在心里慢慢梳理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
李夫人很是心虚,不断呵斥那妇人的话,“老爷,不要信她的话,这都是她的阴谋!”
“什么阴谋?夫人,您忘了吗?我的丈夫就是你的情郎啊,你将他一个外地人弄到李家来,想让他当管家,你们俩里应外合,将整个李家掏空,可没想到他资质平平,有了钱,就迷上了酗酒,整日醉醺醺,不想其他——青天大老爷,您可以传唤我的丈夫来问话,他是个胆小的人,不用打就能招了,也让我们家老爷看看这么多年来他疼得老婆与儿子都是谁的!”那妇人道。
“老爷,不要相信她的话!”那李夫人疯了,手舞足蹈,一边要拦往外走的衙役,一边要拦怒气冲冲的李大脑袋。
“行了!”李大脑袋将李夫人狠狠推到了地上,“我就说舒尔那么蛮横不讲理,那么笨,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
又不是很放心的问了那妇人,“这躺在地上的真是我的儿子?”
“我亲眼看着他出生,又看着他被抱走,打听了许久,不会认错——他一出生的时候就被产婆弄伤了脸,脸上有块簪子划破的痕迹,肩膀上还有香炉的烙印——本来这夫人是打算让产婆弄死这孩子的,可夫人当中醒了,没奈何只能丢给我男人,让他带走……”
李大脑袋忙查看了妇人说的两个地方,果然都有痕迹,不免哭了。
这时候,李芳景的父亲跪在一边也不再沉默,“大娘说的都是真的——芳景是我以前老板的孩子,老板也是从别处买来的……”
看着半死不活的儿子躺在地上,李大脑袋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他这些天都在做什么啊,差点将儿子置之死地!
“儿啊,儿啊,你醒醒——”李大脑袋上前跪着抱起芳景,连连呼唤,眼泪淌了一地。
谢青云见李大脑袋哭得如此惨,想必是不会在要求重判了——躺在地上的这个应当是他这辈子最后的孩子了——毕竟已经快到古稀了,不容易了。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谢青云觉得总得做点什么。
便一拍惊堂木,“传这妇人的丈夫——”
那男人到场以后,供认不讳,将多年前的真相一一说了出来——舒尔确实不是李大脑袋的孩子,他确实把当年那个夫人的孩子抱走了,送给了某个酒楼的老板,正是李芳景父亲李杨的老板——
事实清楚了,谢青云可算是做了一回真正的判决——将舒尔、李夫人还有那妇人的男人一并收押,等候刑部批文下来,人头落地。
在场围观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拍起了巴掌,似乎很是肯定这样的结果——也有感到很精彩的人为此故事拍起了巴掌。
在众多拍巴掌的声音中,李芳景慢慢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看到一个脑袋比较大的男人对着他哭天抹泪,仿佛在哭他——他是死了吗?
李芳景怀疑的抬起双眼,直到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李杨,才放心——自己没死,又一抬头看到了谢青云,来劲了,这个坏人都没死,他一定不能死,这么多天在牢里,他就是如此安慰自己,激励自己的——坏人没死,他要比坏人活得更久。
“爹——”李芳景朝李杨伸出了手,想要爹爹拉自己一把——他恍惚中听到真正的罪人被抓了,心想自己终于可以和家人团圆了。
这伸出去的手却被这个脑袋大的男人握住了,“儿啊,你醒了,都是为父对不起你,快跟为父享清福去吧——”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芳景没有搭理这个脑袋大的男人,慢慢起来,转向了李杨,“爹,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李杨将这十几年来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你并不是我的孩子,是这个李财主的孩子。”李杨也蛮高兴儿子能够找到亲人——他可以放松了,儿子不用那么累了,不用跟着他受苦了。
“儿啊,我才是你爹啊,快跟为父享清福去吧——”李大脑袋热泪盈眶,重申了一遍——看着李芳景,是越看越顺眼——这小少年在牢里威武不屈,满脸坚毅,又长得一表人才,这才是他的孩子啊,单论外貌就比那个舒尔强多了。
“不,你才不是我爹。”李芳景果断拒绝了这个美意——他才不承认这个人是他的爹爹。
谢青云感觉能完事了,道:“好了,真相大白,你们一家团圆吧。”
“等等,青天大老爷,我还有一事——我还要上告!”
谢青云刚要拍惊堂木,听到有人站出来大呼小叫,差点将惊堂木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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