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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茹蹲下来揽住了赵疏遥的肩膀,安慰地捏了捏,“你妈妈从来没有责怪过你。”
赵疏遥低着头。
“来上香吧。”钟平北将点燃的三根香递给赵疏遥。
赵疏遥接过了,认真而虔诚地跪拜,将香插好后,他还是没有起身。
“让疏遥一个人呆会儿吧。”江茹说,“我们去那边看看风景。”
钟时天被钟平北勾着脖子带走,他还不放心地回头看,赵疏遥跪在那里的背影,单薄而孤独。
他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感染,酸涩了一下,他挣脱了父亲,“我就在这附近坐着吧,没力气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大树前,靠着大树蹲下来,捡树叶吹着玩,
山上很安静,夏虫蛰伏着下一次轮回,鸟兽也回窝冬眠了,连风都是静悄悄的。
钟时天听到了隐忍的抽泣。
树叶从他的指尖滑落。
是赵疏遥在哭。
钟时天仰起了头,他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树枝。抽泣声断断续续,听得出是在强忍着,这声音像是情绪催化剂,钟时天眼睛也酸涩了。
如果他小时候没有犯浑欺负赵疏遥,这时候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到他身边借他肩膀靠了。
但是现在,钟时天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悄无声息地在赵疏遥身后不远处放下一块手帕。
一个小时后,他们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赵疏遥什么也没说,但他通红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什么,江茹给了他一个拥抱,摸了摸他的脑袋。
在下山前钟时天还偷偷摸摸看了眼,他的手帕被拿走了,可赵疏遥的情绪低落,他不敢去问,当然,就算赵疏遥若无其事,他也不敢的。
上车后,经过上山下山,几个人除了开车的钟平北,其余的都犯困了,特别是哭过一场的赵疏遥,开车没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车子开出村外,他已经闭上眼了。
后座的两个小孩依然保持着隔一人的距离,江茹看不过去了,通过后视镜用眼神示意钟时天,靠近一点,别一会又歪七八扭的。
钟时天不知所措,不行的,我不敢啊!
磨蹭什么啊?江茹瞪眼。
钟时天欲哭无泪。
车子驶入第一个大转弯,赵疏遥没着力地往左一歪。
钟时天的动作比思维更快——他往右一挪,稳稳地接住了赵疏遥的脑袋。
赵疏遥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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