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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情感,太过扭曲复杂,他不可能告诉钟时天,一个字也不会说。
虽然赵疏遥在其中考试中的表现让人不敢恭维,但最后的总成绩很让钟家长辈欣喜,野炊游玩如期进行。
“快上车,预约的时间要到了。”江茹在车子旁朝姗姗来迟的钟时天和赵疏遥喊道。
“快走。”赵疏遥走在前面,身后拖着钟时天,后者像个大麻袋似的,没有灵魂地被拽着走,最后被赵疏遥粗鲁地塞进后座。
“都说了今天八点就要出发,怎么还赖床?”江茹坐进副驾驶,回头责怪钟时天。
“他昨晚两点才睡。”赵疏遥说。
“时天——”江茹说。
“你怎么知道,你也是两点才说。”钟时天反驳说。
“我没赖床。”赵疏遥说。
钟时天理亏了,缩在角落靠着车窗补觉。
“出发了。”钟平北说着,车子动了起来。
要去的地方是市郊区的一个农庄,农庄依山而建,景色宜人,夏天有不少客人去那避暑,不过现在是春天,人不多。
出了市区路就陡峭了起来,钟时天被镇得清醒了,就拿出手机看视频。
赵疏遥看到了,就一把夺过来。
“哎你干嘛呢?”钟时天不明所以。
“要是你吐了,很脏。”赵疏遥说。
“就是,晕车的人不要玩手机。”江茹也站在赵疏遥那边。
“我不会吐的!”钟时天喊道。
赵疏遥把他的手机往口袋里一塞,不理他的挣扎。
钟时天眼睛睁圆,出其不意扑向赵疏遥要抢回手机。
赵疏遥轻而易举把他压制住,甚至只用单手,手臂横在钟时天的胸前,钟时天就起不来了。
钟时天哇哇大叫,“我咬你哦!”
“咬啊。”赵疏遥不屑一顾。
钟时天捧着他的手臂,作势要咬,这时车子突然一个急刹,钟时天往前一倾,赵疏遥把他往后按,这样一个相互作用下,钟时天的嘴唇压在了赵疏遥的手臂上。
南方的春天温暖潮湿,今天赵疏遥只穿了薄薄的衬衫,他与钟时天只隔着一层布料,可却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手臂上一枚温软的烙印。
他猛地收回了手。
钟时天一个劲的摇头:“我没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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