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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远,旁人心里不清楚,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当年景沉年纪小,夜里发高烧,你带着他住院的时候,文渊在家里,保姆没照看好,被烫到了,也跟着来医院了,那时候我把你照顾着两个孩子,还是儿科的主任见我们认识,给我们前桥搭线的,之前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邓红英说着哭了起来。
韩博远记得那段时光,那时候景鸢已经去世一年多了。
韩博远的母亲因为不喜欢景鸢,所以对景沉也不上心。
家里的保姆都是看着主人的眼色行事,见主人不喜欢景沉,她们对这个活泼好动的韩家老二也很厌烦。
换季的时候,韩景沉不知道怎么跑到了水池子边上,掉了下去。
虽然没淹到,但是冷水泡湿了衣服,她们也不管,让一个一岁多的孩子穿在身上晾干了。
秋天的风冷飕飕的,韩景沉当天晚上就高烧不退。
韩母只说年纪大了,照顾不了,韩博远只能请了假,带着韩景沉住院了。
那个时候,是他最难熬的时候。
偏偏那时候有个重要的任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推脱不了,只能去了。
当时是邓红英帮她照顾着两个孩子,那时候韩博远对邓红英很感激。
韩景沉烧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因为发烧食欲不好,之前一直喝的奶粉,现在喝了却一直吐。
不管吃什么药都没用,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天的任务结束后,韩博远便匆忙的回了医院。
那时候医生找他说韩景沉的情况不太好,用了药,可是孩子的烧总是反反复复,怕这样下去把孩子给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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