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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订过，当时我看上她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过，说是她被人退过婚，就是因为嫌弃她家庭成分不好，让我考虑考虑，不要冲动。”

“爷爷，你知道当时跟陆奶奶订婚的人是谁吗？”

“这个不清楚，没问过，也没兴趣。不就是个孬种，有什么可问的。”

那个人是让陆清远唯一吃过醋的一个人，当时是排斥，所以不想问。

后来是再问的时候，沈珺说什么也不提了。

季小凡现在可以确定了，黄老爷子说的阿妧和沈珺，就是自己的亲奶奶了。

陆爷爷就是奶奶的丈夫。

季小凡现在脑子里乱乱的，被知道的这一堆东西弄得心神大乱。

这时，季小凡想到了一个可能，问着陆爷爷：

“爷爷，陆家遭变故的那一年，您是什么时候被关起来的？”

陆爷爷很抗拒那段时间的任何记忆，可想而知那段时间是痛苦的。

“是六月初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我是六月初二生日，那天沈珺自己动手做的奶油生日蛋糕，磨了咖啡豆，还动手煎了牛排，弄了一会烛光晚餐。

我还笑话她狗张犄角闹洋事，说她这资本家大小姐的习性没改呢。沈珺还生气了，跟我闹别扭，哄了她半天才算和好。

后来，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从那儿以后，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隔着一个玻璃窗的距离，看着医生摇头说没救了，给她盖上了白布。

那时候我疯了一样的想闯进去，可是没用，还是没能进去就被带回去了。”

季小凡算着时间，陆爷爷是六月份进去的，姑姑还有爸爸是第二年三月中旬的生日，如果按照这个日期算，奶奶怀着的孩子，也极有可能是陆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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