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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踢球时挺热,但是那个劲儿一过去,搭着满身的汗就更冷了。
顾延把衣服扯了扯,低声骂了句:“……操。”
“回教室吧,”顾延朝他们两个说,“冷。”
“走,”徐子航吸了吸鼻子,“是挺他妈冷。”
他们回教室时,阿宁没在。
顾延有些惊讶,平常这丫头跑的比谁都快,这会儿竟然在老老实实上课。
或许上厕所去了?
顾延摇了摇头,没再多想。
好一会儿,阿宁才回来了。
鼻子脸都被冻得通红。
顾延吓了一跳,立马把之前接的热水塞到了她手里。
阿宁接过水,使劲儿捂了捂。
“你是刚刚从冰碴子里面爬起来么?”顾延看着阿宁的鼻子问,“再冻会儿血管都凝结了。”
阿宁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继续笑,”顾延有些炸毛,“笑死没人管。”
最后一节课化学,顾延把书抽出来刚刚翻了没两页里面就掉出一张粉色的信纸。
顾延又被吓了一跳,立马朝阿宁那边侧了侧身。
“你今天怎么回事,”阿宁把水杯还给了他,“一惊一乍的。”
“就你能说,”顾延把信纸放到了抽屉,没再继续动作。
“不看看?”阿宁问。
“……啊,”顾延说,“不想看。”
“哦,”阿宁点了点头。
“延哥,”快放学时姜昊在后面戳了戳顾延,“圣诞节那天晚上哥几个去喝点酒?我看了,正好周末。”
圣诞节,顾延想了想,也没两天了。
以前在B市他身边的同学挺爱过这些节日,没想到在这边这个节日也挺受欢迎。
顾延没回头,直接伸手给姜昊比了个OK的手势。
然后小声问阿宁:“去么?”
阿宁愣了愣,随即摇头:“那天有点事情。”
“哦。”顾延点了点头。
圣诞节来挺快,那天阿宁很早就出门了,坐公交车上时,她看着手上的果篮,觉得有点恍惚。
今天,是她奶奶的忌日。
她还记得几年前的这一天,她蹲家里看着老人哭了一夜,打电话给亲戚给医院没一个人接,点了好几根火柴许愿,一直等到火柴烧到底烫了手老人还是没醒过来。
第二天,她求邻居打电话给亲戚他们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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